穆煙站在馬路邊,看著傅安的車子離開。
恰好保鏢也給她攔了一輛車停在她面前。
“太太,請上車。”
保鏢幫她拉開車門,她沒做片刻猶豫便坐上去關上了車門。
“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謝謝你了。”
沒等保鏢反應過來,她就吩咐司機開車了。
“司機師傅,麻煩跟上前面那輛黑色的邁巴赫。”
“那輛車里的是你老公吧?”
五十多歲的女司機意味深長的問著。
“嗯。”
穆煙點頭,沒多說什么。
“明白。”
女司機想必是沒少幫客人跟蹤丈夫,加速超車,動作一氣呵成。
“姑娘,你長得這么好看,你老公還在外面偷吃,簡直太沒天理了。男人真的沒一個好東西,家花再香都沒有野花香。”
女司機一路都在替穆煙惋惜,憤憤不平。
穆煙一直望著往外,神情復雜沒有應聲。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蹤傅安,是怕他在外面偷吃嗎?
不是,她就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可以讓他急成這樣。
……
傅安車速開的很快,一路上都在跟山哥通電話。
“秦霜還在他手上,她又給我發信息求助,可是現在手機打不通了。無論如何撬開溫帥的嘴,把秦霜找出來。”
大山聽他這么說,轉頭過去揪起了牙齒被扒光,滿嘴是血的溫帥。
“秦霜在哪兒?”
溫帥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根本不知道他說的秦霜是誰?
“說話,秦霜在哪兒?”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什么秦霜。”
溫帥無奈的搖頭。
他只知道楊雨柔,卻從來都不知道楊雨柔就是秦霜。
更不知道自己從頭到尾其實就是秦霜的一枚棋子而已。
“不說是嗎?那我就拔掉你的舌頭,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說話。”
“不要,不要,我是真的不知道。”
溫帥雙手捂著嘴,拼命的磕頭求饒。
大山見他這樣也不像是在撒謊,轉頭看向那兩兄弟。
“我們也不知道,他只讓我們綁兩個人。”
兩個人立刻跪下,戰戰兢兢撇清關系。
“看來是我對你們太仁慈了。”
大山狠厲的眼神掃過,他的手下又再次打開了那個泛著寒光的銀色箱子。
“聽說十指連心,扒光他們的指甲,讓他們試試能有多疼。”
“不要,饒命,饒命。”
三個人嚇得連連求饒,溫帥還直接嚇暈了過去。
但很快,指甲被生生拔掉的錐心之痛把他從昏迷中疼醒。
醒來后又暈過去,然后又被冷水潑醒。
如此反復,直到扒光二十個指甲。
他疼到失禁,疼到死去活來。
傅安也終于到了。
“傅總,他死活不說,一直說他不認識秦霜。”
傅安看著血肉模糊,滿身血
腥味兒和騷臭兒的溫帥,站在十米開外沒有靠近。
“給他看了照片了嗎?”
“我,我沒有秦小姐照片。”
大山摸摸頭,無辜的說著。
“拿給他看。”
傅安從手機里找出一張秦霜的照片,讓大山拿過去。
大山接過手機,再次把昏迷的溫帥用涼水潑醒。
“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她是不是被你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