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真的快把他給折磨瘋了。
傅安到底憑什么?
他人生都一次,追女人遇到了這樣的滑鐵盧。
人生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完全沒辦法。
“噓,小點聲,小雨睡著了。”傅安提醒著穆煙,然后直接把她抱到了浴室。
兩個人正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突然聽到砰的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
傅安心里一驚,急忙沖出浴室,看到廚房的窗戶被人砸破了。
“老公,怎么回事?”
穆煙緊跟著出來,傅安轉身把她護在身后,遠離窗戶。
“有人望屋里扔石頭,我去看看。”傅安轉身就跑了出去。
“誰呀,那個神經病?”穆煙也要跟出去的。
小雨被嚇醒,哇哇哭了起來。
她又只能先去哄小雨。
“小雨,沒事的,媽媽在,媽媽在。”
穆煙抱著小雨,拍著他的后背,跟他一起睡下。
傅安追出去,就看見傅懷遠站在墻角抽著煙,氣得哭笑不得。
“傅懷遠,石頭是你砸的嗎?你是不是有病,這樣很好玩嗎?”
“好玩呀,很好玩。”
傅懷遠邪痞痞的笑著,一臉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你說,你到底想怎么樣?”傅安強忍著怒火跟他談判。
“我想讓你和穆煙離婚,你配不上她。”傅懷遠理直氣壯的說著。
“我配不配得上她,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告訴你們,我們是不可能離婚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傅安被他的囂張氣得頭皮發麻,但他還是忍著他,不想和他動手。
“嗯,你不離婚也沒關系,我一定會有辦法挖倒你的墻角。只要我不好過,你們誰都別想好過。”傅懷遠還是油鹽不進。
傅安實在忍無可忍,一拳揮了過去。
傅懷遠沒躲開,生生挨了一拳,打得后槽牙都松動了,滿嘴是血。
“傅安,你打我,你憑什么打我?你就是個野種,你憑什么打我。”
傅懷遠暴怒,沖上去和他廝打在一起。
但他并不是傅安的對手,撕扯了半天都沒有占到任何便宜,反而又被打了好幾拳。
“傅懷遠,我不是野種,我是你爸爸的種,我是你爸爸欠的債。我警告你,不要再逼我,再逼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傅安把他摁在地上,狠狠掐著他的脖子。
他這輩子最恨人家罵他是野種,尤其是傅家的人。
傅懷遠快被他掐死了,都翻白眼了,拼命掙扎,掙扎,卻怎么都掙扎不開。
眼看他就要暈過去了,傅安才松手把他擰著塞進了車里。
“給我滾,再敢來騷擾我和穆煙,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傅安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揚長而去。
傅懷遠喘著粗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剛才他真的感受到的死亡,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傅安的可怕。
他一直都在他面前扮演著一個溫和大度的哥哥,沒想到下手這么狠,這是要把他忘死里整呀。
終于是不裝了,裝不下去了。
“好,傅安,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傅懷遠重重敲著方向盤,瘋狂的按著喇叭,發泄著心中的怨憤。
傅安頓步,回頭看他,怕他驚動了穆煙。
突然,從隔壁鄰居二樓扔下來一個花盆砸在傅懷遠的擋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