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和圣女回來時,一家子正躡手躡腳在吃早飯。
唯恐吵到王女。
尤其呂大昌。
原本一碗白粥兩口就干完的事,現在正捏著個小了吧唧的勺子,一勺勺舀著喝。
結果。
呲溜一聲,不小心把勺里的粥全吸嘴里了。
王老太抬手就是一巴掌。
呂國泰三兄妹都不滿的看他。
委屈兮兮捂著腦瓜子的呂大昌活像個大笨熊。
小阿崽一難盡的瞥過眼去。
這究竟哪像深謀遠慮,威名赫赫的大元帥?
呂小寶俏咪咪湊上去,小聲道:“你也別嫌棄的太明顯了。曾祖父雖然看著是個男子漢,但其實內心很脆弱的……”
耳力過人的呂大昌:“!!!”
白夙看過了王女,過來一道吃飯。
飯間。
一個女侍進來。
正是上次白夙派去送信的。
女侍行過禮,拿出一封信呈給白夙。
白夙打開一看,眸光不禁松懈了幾分,道:“圣女,有一事我未經你允許,擅作主張了。”
她將信遞給圣女。
圣女卻未看信,而是寵溺道:“夙夙,你說什么胡話呢,你是我妹妹,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需要和我商議,更無需我允許。還有,以后不許叫圣女,叫阿姐。”
圣女盯著白夙。
白夙在目光下,喊了聲阿姐。
圣女這才看信。
看完她大喜的看向白夙:“夙夙,這對西戎,對這一戰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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