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去村口,村民們都羨慕極了。
小樹,小寶,這兩孩子,書箱子一拎,袍子一穿,那就像是縣城里的書生啊!
這呂家剛造了八間屋子啊,現在又出了兩個讀書人,這造化真是不一般哦!
“哼!不就是念個破書,顯擺什么啊!“站在門口的張婆子瞧見白夙等人,揚著嗓子陰陽怪氣:“還不如種地好呢,這念書的啊,都是書呆子。”
眾人:“~~~”
呦!可真酸啊!
白夙根本不理會,一家子上了牛車去鎮上。
今天是農家子子弟入學的日子,外面都是人,張院長,夫子們也都站在幼英堂門口,但一個個都左顧右盼。
“小寶!”張院長一眼瞧見下牛車的呂小寶,雙眼冒光的擠進人群。
其他夫子也立刻過來。
白夙瞧著他們爭先恐后的跑過來,面目都有些猙獰了:“~~~”
“小寶啊,你來了!還記得老夫嗎?”張院長一把拉住呂小寶的手,一張臉笑得滿是褶子。
“院長,你又沒授課,走開!”一個老頭直接搶過小寶:“小寶,以后啊就跟著我,我一定把畢生所學都授予你!”
“你那點東西也好意思說!小寶還是跟著我好!”
“我!”
“我!”
瞬間,十來個夫子和張院長亂做一團。
呂小寶:“~~~”
白夙:“~~~”
“小樹,小寶,你們上學一定要相互照應,知道嗎?”老太太擔心的叮囑:“有事啊就找夫子!”
姜小樹點頭。
“小樹啊,你可一定要照應好小寶,他還小,最容易被人欺負!”老太太太擔心。
白夙瞧著呂小寶,抽了抽嘴角。
也不知道誰欺負誰哦!
送兩人進了幼英堂,老太太和小宛去醫館賣草藥,白夙去了縣城送配料。
“喂,小農婦,你故意的是不是,這么晚!”白夙剛進玲瓏閣,就見錢昊遠坐在居中,樣子又吊又幽怨。
白夙笑了:“這么急啊!小少爺是終于受不了,要我給你——”白夙的目光戲謔的落在錢昊遠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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