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瞧著張小花,很好。
“官爺,我要告李三狗半夜行竊,殺人未遂,和李翠蓮一起栽贓嫁禍!”白夙站著,聲音清冷,但每一個字擲地有聲。
“你,你胡說!”李三狗慌了。
白夙卻瞧都不瞧他:“李三狗試圖捂死我姥,可以請李郎中替我姥姥看診,也可以看我姥掙扎之際在李三狗身上留下的抓痕!”
“沒有,我沒——”李三狗慌忙搖頭。
但衙役根本不理會,一邊讓在場的李郎中替老太太看診,一邊檢查李三狗身上的抓痕,果然,光溜的身上是一道道鮮明的抓痕。
衙役也查看了老太太的雙手,只見指甲里還有皮肉。
“官爺,老太太確實受驚過度,臉上還有捂痕!”李郎中道。
佩刀衙役再看向李三狗和李翠蓮,眼神冰冷怒喝:“跟我回衙門!”
村民們震撼了,原以為這一家夠不要臉,沒想到現在竟要殺人了。
李三狗癱坐在地上,嚇得都忘了疼。
李翠蓮卻突然喊道:“白夙根本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她早跟我兒子睡過了,不信你們可以驗!”
隨即又道:“都是誤會,誤會,其實就是兩人鬧不愉快了,還驚動了青天大老爺。”
可眼神盯著白夙很是挑釁,那天一大早她可清楚看見有男人從這小娼婦屋出來,她就不信這小娼婦還能反駁她,和男人睡覺,可是要浸豬籠的。
剛準備回家睡覺的村民們瞬間又看向白夙。
老太太的臉色瞬間變了,她家夙確實不是黃花大閨女,可現在根本說不清啊!
“白姑娘確實不是待嫁閨中,那是因為她早與我家少爺成親了!”這時,人群外響起一道溫潤卻清晰的聲音。
正是梟海。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