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臉色難堪至極。
他陰鷙的看向白夙。
白夙朝他一笑。
慕容復咬牙。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故意的。
“我還以為她會改過自新,沒想到居然死心不改,還要偷東西,不僅偷東西還對白神醫懷恨在心,栽贓污蔑。”
“就是,還天鷹派的大小姐呢!”
百姓們你一我一語。
眾人說著說著目光落在了慕容復身上。
有人驀然道:“他不就是天鷹派掌門嘛。”
“對對,就是他,我認得。”
“嘖嘖,真沒想到,我還以為女兒是賊\\\,爹總不是,沒想到啊!”
“有一句古話你不知道嗎,有其父必有其女,這叫賊鼠一窩。”
百姓們看向慕容復父女搖著頭,一臉嫌棄。
三人終于被帶走了。.81.
但沿街都是百姓對他們的唾棄。
大理寺。
慕容復被單獨帶走了。
慕容月和李敖則被關在一間牢房。
行刑室。
一個人正負手而立,正是杜逸之。
慕容復眸色一慌,立刻跪下:“主人。”
杜逸之轉過身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容復。
猛然,一腳踹在慕容復的心口。
慕容復摔在地上,噴出一口血來。
“我怎么跟你說的。”杜逸之怒聲。
慕容復慌忙爬起來,重新跪在杜逸之面前,恭敬道:“主人說的,屬下都銘記于心。今日之事,屬下絕非故意惹事生非,鬧得滿城皆知。”
杜逸之冷冷睨他:“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慕容復抬眸,鄭重道:“屬下做這一切皆是為來太子。”
杜逸之凝眸。
慕容復繼續道:“太子心儀一名女子,卻苦苦尋覓未果。屬下正是找到來這名女子,想將她獻給太子,卻不想出來意外,驚擾了主人。”
“屬下該死。”慕容復磕頭。
杜逸之神色威嚴,道:“太子當以國事為重,怎么可以整日沉迷美色!以后,不許再為太子尋覓什么亂七八糟的女子了。”
“我這些年我苦心栽培你,給你人力財力,讓你一躍成為武林新晉的第一大派,是為了讓你成為武林至尊,而不是讓你來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的。”杜逸之眸色威厲。
慕容復袖口下的手指不禁握起,磕頭道:“是,主人。”
杜逸之冷聲警告:“這次武林大會,你若拿不下武林至尊之位,壞了我的大計,縱然你萬死也難辭其咎!”
“主人放心,此次武林大會一切安排妥當,武林至尊之位非屬下莫屬。”慕容復肯定道。
“嗯。”杜逸之這才冷冷應了聲,準備邁步離開。
忽然,他想到什么,道:“記得將那一萬兩給還給白夙那女人,別在因小失大,將事情擴大了。”
“屬下知道了。”
杜逸之走了。
身后,慕容復微微抬眸看向他的背影,雙拳緊握,雙目陰冷。
牢房。
衙役將李敖和慕容月關進后,就走了。
慕容月站得離李敖遠遠的。
李敖看著自己血肉模糊又無力垂落的右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假臉。
他看向慕容月,問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又丑又惡心?”
慕容月還在怒火中燒,敷衍道:“沒有沒有。”
“是嘛!”驀然,李敖冷聲。
慕容月一滯,這才回過神來,道:“大師兄,我說的是真的。”
李敖冷冷的看著她:“那你可還愿嫁給我?”
慕容月看著他那一張又黑又丑的臉,眼底閃過厭惡,但面上道:“當然。”
李敖卻看的清楚。
他一把握住慕容月的手:“那就好。”
他是恨不能將白夙等人凌遲。
但,他之所以會這樣,都是為了慕容月。
這天下誰都能嫌棄他。
但,慕容月不行。
李敖用力的握緊慕容月的手。
“師兄,你握疼我了。”慕容月道。
李敖這才松開。
慕容月尋了個借口,遠離李敖去休息了。
角落里,慕容月揉著手,眼底都是厭惡。
手,手廢了。
臉還這么丑。
她才不要跟這個廢物丑八怪在一起呢。
但她還不能惹怒他。
萬一他將他們的事情說出去。
還有……
慕容月摸自己的腹部。
她不止與這廢物有過關系,可千萬不要有了身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