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大方的由她看。
周氏盯著白夙:“既然你覺得是我讓人打砸你家,今日你還救我?”
“我猜不是您,但話需要說清楚。何況即便是您,我也會救,醫者仁心,何況您是我相公的家人!”白夙不卑不亢。
周掌柜卻瞪圓了眼,他這是聽到了什么大八卦!
周氏冷哼:“你倒是伶牙俐齒!但這門親事我不同意。你救了我兩回,要多少銀子你開價,但這和離書,你必須簽!”
白夙微笑:“這親事是我跟相公結的,若要和離,也只能是相公提,他若不提,我不會簽!”
周氏一掌拍在桌上:“冥頑不靈!”
白夙只是溫聲道別:“梟老夫人,我先走了!”便從開門離開了,離開前給了周掌柜一個眼神。
周掌柜心領神會。
周氏氣得臉都憋紅了,但她的教養不允許她作出粗鄙之事。
“老夫人,咱先治病吧!”周掌柜道。
周氏只能深吸了口氣,跟周掌柜進去了。
帶周氏在迷香中睡去,周掌柜打開了后面讓白夙進來施診。
周掌柜瞧著神色如常的白夙,心中傾佩,都逼著和離了,這跟逼著人去死一樣了,竟還能施診救她。
白夙施完針便從后門離開,回村了。
縣城,玲瓏閣。
錢昊遠皺著眉,來回踱步,手里還拿著個精美的盒子。
早上他都瞧過了,他那疙瘩真好了,想干什么都行,再也不用受那該死的罪。
但這多虧了小農婦。
既然小農婦千辛萬苦的為他求了藥,他雖然不能回應她的喜歡,但還是能送東西給她。
錢昊遠打開盒子,只見里面躺著一支精美漂亮的簪子。
瞧小農婦那窮酸樣,肯定沒見過這么漂亮貴重的簪子,到時候肯定對他感激的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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