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鎮上,白夙將草藥賣給周掌柜,卻見醫館里竟一個看病的都沒有,不禁奇怪:“周掌柜,今兒個怎么都沒人?”
周掌柜將藥錢給白夙:“正要跟你說。昨兒個有個麼麼說她家小姐要看頭暈,但不喜歡吵鬧人多,就把醫館包了。我瞧著是貴人,我思慮再三,你醫術精湛,還是你來吧!”
麼麼~頭暈~
白夙嘴角不禁抽搐,這奇妙的緣分啊!
“怎么了?”周掌柜見白夙神色有些異常。
白夙便將昨日救人的事簡單的說了,聽得周掌柜臉一下就黑了:“豈有此理,你好心救治竟還被如此污蔑!這病咱不看了,等會兒她們來了,我就將銀子退了!”
“那倒不必!此事是刁奴不辨是非,何況醫者仁心。”白夙道。
周掌柜贊嘆的看白夙,小小年紀竟如此明辨是非,實屬不易。
“不過到時還是需要周掌柜偽裝成你看的病,并確保無人在場,否則,這病還真看不了!”白夙道。
她不愿在被潑婦糾纏,也懶得解釋針灸了。
周掌柜點頭:“白姑娘放心,她們若不同意啊,咱也不操那心,人各有命!”
正說著話,就見一輛馬車在醫館面前停下。
周掌柜和白夙一個對視,白夙躲進了內堂。
劉麼麼扶著周氏下來,周掌柜上前行了禮,便開始佯裝脈診,可明明脈相如浮在皮毛,又弱又急,他卻找不出緣由。
周掌柜不禁慶幸,還好他謹慎起見,讓白夙來治,否則,這醫館怕是要被砸爛了。
“咳咳!”周掌柜捋著胡須,高聲道:“老夫人莫怕,您這病能瞧!”
周氏的眼一下亮了,雖是頭暈,但這么多年沒日沒夜的困擾著她,實在厭倦。
“不過——”
“不過什么?”周氏忙問,神色有些冷了:“要加銀子?”
周掌柜搖頭:“不是銀子,來濟世堂看病的,都是愿意給多少給多少!”這樣誰都能看得起。
“那是?”
“需要老夫人獨自跟我進里屋治病,因為我這是獨門的醫術,不能讓外人見,老婦人到時候也會進入沉睡。老婦人若能答應,我們現在就開始,若不能——”周掌柜笑了笑。
周氏的臉色有些不悅,但最終答應了,畢竟防止醫術外泄情有可原。
周掌柜將周氏帶進里屋內,讓周氏躺下,隨后點上了迷香,不一會兒,周氏便睡著了。
白夙這才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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