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掌柜嚇得連連行禮,恭敬的送劉管家離開后,后背都是冷汗。
還好,上次他沒有當著國公夫人的面做蠢事。
否則怕是死幾次都不夠。
“掌柜的,我都沒瞧見那小農家子回來過,他是什么時候同意這事的!”一個伙計納悶的走過來。
“先斬后奏知道嘛!”朱掌柜嫌棄。
伙計卻張大了嘴:“所以那小農家子根本沒同意,掌柜您就答應了,那可是國公府,要讓他們知道您騙他們,那~”
朱掌柜一個眼神橫過來,嚇得伙計不敢再說。
對方是國公府,他確實沒想到。
不過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何況那可是整整八萬兩,夠他,夠他的子孫后代享福了。
既然如此只能把這事做得縝密些,
周掌柜一個招手,伙計趕緊上前,周掌柜對他耳語了幾句,那伙計轉身去了。
白虎街。
呂家人入住新宅子,一大家子一早就醒了,早飯都吃好了。
除了呂小寶還睡著。
從昨日進城到現在,已經睡了近一天一夜了。
白夙不放心,過來看看。
就見呂小寶睡得極香,鼻息間竟還帶著輕微的鼾聲,是真的困了。
不過任誰幾天幾夜不睡,都困。
可雙手卻依舊抱著小白,睡得紅撲撲得小臉蛋還緊緊的窩在小白身上,簡直就是這世上最可愛乖巧的孩子。
白夙瞧著,眼底盡是化開的笑意,可當眸光落在小白身上。
只見小白正四仰八叉的攤著,貓眼翻白,生無可戀。
白夙:“~~”
小黑則在旁處趴著,尾巴一下一下優雅的擺著。
白夙檢查無礙,這才安心的給小寶掖好被角,呂小寶卻笑了起來,不知是夢到了什么,隨即吧唧一口啃上了小白的腦袋。
生無可戀的小白,貓身猛然一震。
口水卻從呂小寶的嘴角流下來,淌在了貓頂上。
一滴~兩滴~
生無可戀的小白,龜裂了!
白夙笑著關門離開,回到堂屋。
呂家人正在盤算著這兩日的事,眼下當務之急就是酒樓開張和三個孩子念書的事。
姜小樹和呂小寶倒不是問題。
雖然兩人進不了國子監念書,但京城多的是私塾,白虎街上就有兩家,找一家好的念就成。
倒是呂小宛。
因為京城是整個南岳規矩等級最嚴明的地方,所以女子根本不允許念書。
“阿姐,我不念書也沒關系!”呂小宛乖巧道。
白夙溫柔的摸著她的頭,柔聲道:“我們才到京城,再看看!”
呂小宛聽話的點頭。
這時,莊傅正一難盡的看著站在呂家門外的莊老爺子。
昨晚,他以為老爺子嚎完,這收徒的事就過去了。不想老爺子嚎了整整一夜竟滿血復活了,這一早就來獻殷勤,要帶呂家的兩個男娃去國子監念書。
試圖感動白姑娘。
要知道國子監可是皇上親自開設,規矩最是嚴明,除了三品官子弟,以及通過會試獲得舉人的舉監可以入學,其他人根本進不了。
他爹身為監管國子監的祭酒,竟私開后門。
作為清官,真的還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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