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容麼麼衣衫襤褸,渾身上下都是骯臟的泥濘,右腳拖在地上,身上都是各種傷。
周氏一下就站了起來:“你,怎么這樣了?”
“小姐做主啊!”容麼麼驟然放聲大哭。
周氏冷著臉:“到底發生什么了?”
容麼麼哭訴:“我按小姐說拿銀票給那農婦,那農婦拿了錢卻翻臉不認人,不僅不簽和離書,還將我打出來。我想著鄉野村婦我也不計較了,卻不想他們一家子都是不講理的,將我推下了山,我,我是爬了一夜,爬回來的!”
容麼麼哭的凄慘。
周氏一掌拍在案上:“豈有此理,天下竟有如此不講理的潑婦!阿絕真是瞎了眼會娶這樣的女人。休,必須得休!”
“小姐,你不知道,當日在縣城想額我們銀子的騙子,就是那白夙!”容麼麼尖著聲道。
“就是那扎我針的騙子?”
容麼麼點頭。
周氏的臉瞬間更陰郁了,這,哪還是個農婦,就是女惡霸啊!
這種人,絕不能進她們梟家的門。
劉麼麼的腦海一下浮現出白夙救周氏的樣子,不僅好看,瞧著聰慧有膽識,根本不似周掌柜說的又黑又胖。
但她剛要張口,對上周氏陰郁的臉,只小聲道:“小姐,該去濟世堂了,正好讓周掌柜給容麼麼瞧瞧!”
周氏這才冷冷應了聲。
回到鎮上,白夙將一家子帶去了還在整修的小酒樓瞧瞧,自己則去了醫館。
白夙剛進內堂,周氏三人就來了。
“周掌柜,你給我這丫鬟瞧瞧!”周氏道。
周掌柜看向滿身是傷,卻一臉刻薄樣的容麼麼,又瞧了瞧一旁安靜的劉麼麼,心里一下就明白了。
這個受傷的就是那日不僅不感恩,還對白夙破口大罵的刁奴。
“治不了!”周掌柜直接拒絕。
“你怎么會治不了,她們都說你是神醫!”容麼麼痛的眼都紅了,一聽治不了,火一下就竄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