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拿出針灸包,開始給周氏扎針。
周掌柜識趣的要離開,被白夙叫住了,她一邊扎針,一邊簡約的講解。
她提出單獨給周氏扎針,就是怕再引起麻煩,但至于醫術她并不吝嗇,相反,她很愿意將醫術教給那些有仁心的人。
周掌柜聽得一愣一愣,再看白夙下針,都傻眼了。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將針用一定角度刺入體內,運用捻轉與提插等針刺手法對特定部位進行刺激可以達到治療疾病的目的。
周掌柜再看白夙,眼里都是敬仰。
白夙收了針,道:“再過會兒她就會醒,頭不會感覺那么暈,整個人也會輕松。你讓她按這方子吃藥,再過來扎四天針,就差不多了!”
白夙交代完就從后面離開了。
不一會兒,周氏醒過來,轉動著頭,不禁詫異的看向周掌柜:“周郎中,我頭沒那么暈了,人也輕松了,你怎么做到的?”
要知道她看遍京城的大小名醫,連御醫也看不出緣由,一個小鎮的郎中只一會兒就讓她不暈了。
周掌柜負著雙手,高聲道:“不好意思老夫人,我不便說!”
周氏連連理解的點頭,趕緊讓劉麼麼進來給銀子,周掌柜拒絕了:“醫館的規矩治好了再收錢,老夫人還需要再來四天,回去后就吃我給您抓的藥!”
“好好!”周氏一口答應。
昨天她雖聽了各種夸贊,但打心里根本不信一個偏僻小鎮竟會有神醫,就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才來的。
但現下信了大半,即便無法根治,這周郎中也是有些能耐,還不訛銀子。
白夙離開醫館去了趟小酒樓,見整修的進度很快,這才回村。
卻不知道一群人正氣勢洶洶的往家里走。
正是容麼麼帶著三個壯漢。
容麼麼看著身后的三個壯漢,冷哼,一個鄉野村婦要什么一千兩銀子,要是不愿意簽和離書,那就打到她簽為止。
至于一千兩,自然都是她的!
容麼麼想想都高興壞了,來到白夙家院外的時候,直接揮手讓壯漢一腳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