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三娘已經收拾干凈準備和姜小樹一起去鎮上看結果,姜鐵柱在家干活。
苗招娣沉默著,時而瞪兩眼呂小寶,呂小寶根本么瞧見,自顧自抓著小白玩的高興。
“我再去跟夫子說說,看能不能讓小寶再考一次。”呂良道。
苗招娣還是沒吭聲。
白夙在旁聽著眸中一暖。
天下的父母愛子,總是為其計之深遠的。
于是,白夙,呂三娘,呂良三人帶著姜小樹和呂小寶,坐牛車去鎮上。
因為村里就一輛牛車,今日坐的那叫一個滿當,人擠著人,但架不住高興啊!
“呦,這不是呂小寶嘛!”一道調笑的聲音響起,正是張婆子。
只見張婆子輕蔑的上下瞧著呂小寶,鼻子里時不時冷哼著,捏著嗓子道:“呂小寶不是壓根就不會嘛,連考都沒考,咋個還去鎮上啊!”
她這么一嗓子,牛車上的人頓時都看過來了。
有的是那日瞧見了,知道些。
也有的走的早沒看見,不知道砸回事。
但張婆子這么一說,她們看向呂小寶都透著奇怪。
之前,呂小寶都住在千山村,最近才來的后山村,可就這么些日子,后山村的孩子都追著想跟他玩。
女娃娃更是小寶哥哥,小寶哥哥,親的不得了。
要說她們就沒見過這么機靈的孩子,光瞧著他那小樣,那靈氣都蹭蹭的往外冒,咋個就不會,沒考呢!
她們家的孩子都說不難,都答了呢!
呂良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但他低著頭沒吭聲。
呂良的性子隨呂國泰,敦厚,老實,從不輕易發火,更別說讓他對著個老婆子吵了。
呂三娘的臉色也有不好看,但她還是帶笑道:“嬸子,這不是一塊看看小樹考的怎么樣嘛!”
張婆子瞥向低著頭,安靜坐著的姜小樹,尖著嗓子輕蔑道:“三娘啊,你們家小樹壓根就不是念書的料。再說了,就你們呂家,祖上十八代都是農家子,要我說,你們子子孫孫都是這個命!”
“哪像我的大金孫子,你們看看,這樣子長得就像是當大官的!”張婆子驕傲的撫摸著小胖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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