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芹被吼的臉色一白,卻也不敢再罵,只是蹲下身割稻時不甘的嘀咕著。
除了張秀芹每天臉不是臉的,白夙和其他人每天雖然是累的,但一家人說笑著別提多和睦高興了。
此時,邊關。
梟絕正在操練眾將士,雖然烈日曝曬,每一個將士都暴汗淋漓,但都嚴肅認真,每一個動作更是威武有力。
“少將軍,少夫人送來的!”
這時,一個小兵捧著一個大包袱跑過來,一邊跑一邊使勁的聞。
上次那個臭冬瓜他就搶到了一口,那味道是真的好吃,這次聞著比上次還香呢,不知道少將軍夫人這次做了啥。
瞬間,眾將士都忘了操練,一個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小兵——手中的東西。
原本領著操練的梟山直接扔了手中的大刀,幾步跨到小兵面前,伸手就要拿包袱:“他奶奶的,老子老遠就聞見味了!”
眾將士不禁瘋狂點頭,他們也聞見了,太香了。
梟山一把搶過包袱就要打開。
“你敢!”這時,一道低沉冷冽的聲音響起。
梟山的動作僵住,隨即舔著一張粗曠野蠻的臉對梟絕討好的笑:“少將軍,這天熱,東西容易壞,我替你分擔些!”
“不用!”梟絕走過來,一把拿過包袱。
頓時,梟山一個大老粗竟可憐兮兮的望著梟絕。
眾將士也望過來。
只見一個個鐵骨錚錚,視死如歸的漢子們,此刻都睜著雙眸子,閃著濕漉漉的光,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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