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石子卻砸在白夙額頭上,瞬間就破了皮,有鮮紅的血流出來。
蜷縮的姜小樹不禁看過來,見是白夙不禁一滯。
白夙一把將帶頭扔石子的男孩提到跟前,兇狠道:“以后你們誰再欺負姜小樹,就跟他一樣!”
一揚手,男孩就飛了出去。
男孩摔在遠處的地上,嚇得都忘了哭,褲襠卻逐漸濕了,其他的孩子也都嚇壞了,膽小的都嚇哭了。
直到他們保證再也不欺負姜小樹了,白夙才允許他們離開。
那一扔就看著嚇人,其實她把握好了力道,加上摔在厚實的草叢里,根本不會受傷,就是有些小疼。
“走吧,小樹!”白夙轉身,柔聲道。
姜小樹看著鮮紅的血從白夙額頭流下來,眸光狠狠一愣。
白夙回過神,隨手一抹,微笑道:“阿姐沒事的,就是破了點皮,我們回家!”說著向姜小樹伸出手。
姜小樹盯著白夙的手,最終低下頭,往前走。
白夙沒說話,只是微笑著跟在后面。
呂三娘的家就在村中,幾步就到了。
卻見個敦實的婦人挨著呂三娘,大聲說著話:“三娘,我可是看在咱兩關系上,才將這唯一的膏藥留給小樹。你知道的,我兒子那可是在縣城做郎中,只給貴人看病,這藥就是他留下的!”
“呦,這不是小樹回來了,正好可以抹!”婦人一見姜小樹就打開手里的竹筒子,瞬間一股腥臭味就彌漫開來。
筒里面則是又黑又粘稠的東西。
白夙一進來就看得清楚,正是一筒子淤泥,還是發臭那種,這要是抹臉上,就悶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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