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老太太這才注意到鳳冰悅紅腫的臉，和她狼狽的模樣。

盡管如此，她眼底也沒有多少憐惜。

方才聽到的話，真的是讓她心寒又憤怒，覺得平日里對鳳冰悅的寵愛都白費了！

鳳驚華眸光冷淡，抬眸看向大夫人溫若華，溫若華的那雙桃花眼底，伴隨著盈盈水光，盛滿惡意！

溫若華溫聲道“四姐兒，二姐兒的臉可是你打的？你們姐妹間，哪怕語上不對付，也不該下手這么重啊！你若是讓二姐兒毀了容，這可是毀了二姐兒的一生！”

鳳驚華垂眸，眼底一片嘲諷。

本該是一句詢問的話，她倒像是已經確定了似的！

人確實是她打的，但是眼下她當然不會承認。

鳳驚華西子捧心，弱弱的開口，“大伯娘這話就說岔了，我的身體你不是不知道，我如何能傷的了二姐姐？”

一旁的鳳妙妍也站了出來輕聲道“祖母，大夫人，二姐的傷并不是四姐打的，她過來鳳華院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溫若華秀眉輕輕蹙起，她看向鳳冰悅，凝聲問道“二姐兒，是這樣嗎？”

鳳冰悅臉上流露出糾結的神色。

賈婆子在一旁看著，覺得有些心驚。

她作為奴仆，哪怕知道真相，此時也不敢隨便開口！

四小姐和六小姐都說了這傷和四小姐無關。

眼下的情況，老太太自然是更相信四小姐和六小姐！

若是二小姐自己不發話，她們這些奴仆開口了，那就是蓄意陷害四小姐！

怪不得四小姐如此坦然自若，原來她早已算好了一切！

賈婆子暗示溫若華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