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沒有字的是一張照片，上面是姜聽在國外上學時的證件照。

這些紙上都是她的信息，大到在國內外獲得的各種獎項，參加的項目活動，小到家庭關系，出身籍貫，社會關系網。

商霆聿會讓人調查她，她并不意外。讓她沒想到的是這應該是婚前做的事情，商霆聿在他們離婚后做了。

應當是在醫院幾次三番的偶遇，還有那瓶沒有標簽的藥讓他懷疑了。

那幾張紙被疊得很好，商霆聿接過來放在胸口處的口袋里，并沒有解釋。

“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唯一的共同目標就是讓奶奶高興，別的事情我不會做。”

下之意她沒有目的，不用費盡心思去調查她。

話音落下，她轉身離開，回去不打算再坐商霆聿得車了。

商霆聿眉心跳了兩下，正準備解釋，發現一輛黑色賓利停在路邊，時下車了。

心中的煩躁多了兩分，他轉身上車了。

坐在時車上，姜聽系好安全帶才問，“你怎么來了？”

“我聽你們科室的杜醫生說的，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說一聲？”

“沒什么好說的，警方一直派人跟著我，不會出問題。”

話音剛落，肚子就咕咕叫了兩聲。

忙活了一整天沒吃東西，只有剛才在做筆錄的時候喝了兩杯熱水。

“肚子怎么樣？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去醫院檢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