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得那么重,勉強強撐著,生不如死。
倒不如直接咽氣來得輕松。
顧熙暖道,''她若做出傷天害理之事,我不會放過她。但我也不會去當冰國女帝。''
''暖兒……''
''我不當,楊漫可以當。''
''她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脈。''
''從你讓她當上公主的那一刻起,她就是皇室中人了。''
''你……一定要這樣嗎?''
''無論你接不接受,我能做到的只有這樣了。''
真女帝無力的垂頭,只余悔恨一重勝過一重。
''我辛辛苦苦奪來的江山,最后連個繼承人也沒有,我……我圖的是什么……呵呵……''
''老天也算待我不錯了,能讓我在臨死前跟你相認。''
''暖兒……你……可以叫我一聲母皇嗎?''
''做不到……''
''那你可以……可以抱抱我嗎?''
顧熙暖別過頭,雖然沒有明說,可拒絕的動作是那般的明顯。
''是我癡心妄想了……母皇不求什么,但求你以后可以平安喜樂。''
顧熙暖不為所動。
直到真女帝說了一句話,她才轉過身,急切的看向她。
''你說什么,那個冒牌貨在皇家密室里囚禁了好幾個少年?''
''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那天也是她來折磨我的時候,無意中說漏的。她……她好像要……要吸走他們的功力。''
''現在吸了嗎?''
''不……不知道。''
''這里岔路太多了,你知道在哪間密室嗎?''
真女帝搖了搖頭。
說了太多,身體太弱,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了。
''她是什么時候說要吸走他們的功力的?''
真女帝搖了搖頭。
這里漆黑一片,日夜難分。
她也不記得是什么時候,不過兩天肯定有了。
''你先躺下休息一會,我去找小軒軒。''
''暖兒……母皇對不起你……對不起……若有下輩子,母皇一定不會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