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他并沒有吃什么,也沒有中別人的暗算。
''巖壁上都是纏情花,這里全是纏情花香,能不中毒嗎?''
''纏情花?''那是什么花?
''催,情花。''顧熙暖銀牙緊咬,努力讓自己的后背靠著巖壁,以換取些許涼意,盡可能的控制自己。
溫少宜昏死的心都有了。
在這個地方中催,情,藥。
那豈不是要和顧熙暖……
''你不是懂些醫術嗎?怎么解?''溫少宜幾乎不敢開口說話,因為他一開口,忍不住想申,吟出來。
''除了合歡,無解。''
一句話合歡,讓溫少宜本就難看的臉上,又添了幾縷蒼白。
''不解……會……會怎么樣?''
''要嘛死,要嘛生……生不如死。''
她也是第一次中了纏情花毒,她怎么知道會怎么樣。
可身上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絲毫不比當初中了千日醉來得好一些,反而更猛烈。
她敢保證,若是不解開,只怕她真有可能死在這里。
顧熙暖猶豫著要不要撲倒了溫少宜。
她已經撲倒了一次夜天祺,招惹了不少麻煩,再招惹一個,真的合適嗎?
溫少宜全身蜷縮著一團,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滑下,他的身子不斷的顫抖著,似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可他拼死也不肯發出一絲聲音,難受到極致,也只是咬著自己本就傷痕累累的手,一手鮮血淋漓的右手,以及白皙修長的左手,被他咬出了一個又一個牙印,鮮血的紅順著牙印緩緩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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