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王無力的栽倒在椅子上。
就分心了一下下,溫元珠就被拍走了。
眼下就算跟皇上借了錢,也沒有什么意外了。
低頭,卻見顧熙暖向他揚起勝利的微笑,讓他心里越加難受,好似有一團火燒不出來,悶得發慌。
''王爺,要不溫元珠咱們不要了,下一件拍品如果合適,我們再拍下來就好了。''
澤王苦澀一笑。
就算他想要,也來不及了。
顧熙暖的銀子,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戰神給她的。
整整五千兩銀子呢,她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三號雅間里,上官楚一身白衣似雪,他坐于窗前,一邊煮茶一邊品茗,嘴角噙著一抹和煦的淺笑,淡淡望著下面。
連續兩件拍品,他皆未出價。
普通席上,清風低聲道,''王爺,王妃出的價格太高了,咱們虧得慌。''
顧熙暖耳朵很靈,當場就豎起大拇指,''清風,這次變聰明了嘛,孺子可教也。''
清風心里咯噔了一下,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果然,顧熙暖理所應當的道,''去交錢吧。''
''什……什么?交什么錢?''
''還能交什么錢,自然是拍下溫元珠的錢呀。''
''這……主子又沒參加競拍,屬下為什么要交錢?''
顧熙暖眨了眨純潔的小眼神,一字一句的解釋給清風聽,''他是你的主子,我是你主子的媳婦,那我算不算你半個主子?''
''這……是……''
''既然我是你半個主子,那你是不是應該得聽我的。''
清風后知后覺的明白了些什么,他急忙退后一步,撇清關系,''我是主子的貼身侍衛,只聽主子一個人的話,夫人莫要為難屬下。''在外面,他喊夫人,不喊王妃。
''夫妻是一體的,財產也是共同擁有的,你家主子的,也是我的,懂嗎?''
''屬下不懂。''
清風站在夜天祺身后,盡可能掩藏自己的存在感。
他口才不好,說不過王妃,只想盡可能的跟她保持距離。
夜天祺涼颼颼的道,''自己拍的,自己結賬。''
顧熙暖拉下了臉,一本正經的道,''王爺,你這么說未免也太無情無義了,我為什么要拍下溫元珠,還不是為了治好你的雙腿跟寒毒,你也知道,溫元珠可以治療一切傷毒,幾乎可以說是起死回身。''
夜天祺嘴角一抽。
這個女人,又開始胡謅了。
她永遠是那么牙尖嘴利,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你瞧瞧我,今年還不到二十,沒病沒災的,還有你保護我,誰都傷不了我,我要溫元珠做什么呢?如果我有錢,我也想自己拍下來送給你,可是五千萬兩銀子實在太多了,人家拿不出來嘛。''
顧熙暖一邊說著,一邊委屈的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還扯著他的袖子,說多可憐便有多可憐。
夜天祺抽回自己的袖子,無動于衷。
主持人道,''請二十八號貴客到后臺交錢取珠。''
所有人齊刷刷的看向顧熙暖,議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二十八號怎么還坐在那里不動?她不會是拿不出五千萬兩銀子吧?''
''那還用說,肯定是拿不出來的呀,整整五千萬兩銀子呢,哪怕是王孫貴族,一時間也拿不出那么多銀子的吧。''
''切,沒錢還裝什么大款,居然連五千萬兩銀子都敢喊,活該拿不出銀子。''
顧熙暖繼續眨了眨可憐的大眼睛,嘟嘴道,''看吧,有人說你媳婦沒錢裝大款,你看這面子怎么扳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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