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暖毫不懷疑,只要他的手稍微用力,她的脖子就會被扭斷。
掙扎不了,她索性也掙扎了,勉強扯出一抹笑,沙啞道,''我救你性命,你卻要殺我,好人果然難當啊。''
''你救我性命?呵,顧熙暖,你當本王是猴子,可以任由你戲耍?''
''你試著運氣,看丹田還會不會……刺痛。''
短短一句話,幾乎耗盡顧熙暖全部的力氣。
眼看她的臉色越來越紫,隨時可能窒息而亡,夜天祺情不自禁松了一些。
他試著運氣試了試,丹田果然沒有以前那么疼了。
以前他的毒即便沒有發作,全身也如墜冰窟,冷得人瑟瑟發抖。
現在……
他能明顯感覺身體似乎沒有以前那般冷了,隱隱還一縷暖氣,似是在他丹田凝聚著。
夜天祺震驚。
松開嵌制她的手。
難道這個女人真能治好他的病?
''咳咳……''
顧熙暖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埋怨道,''好人沒好報呀。''
''誰讓人戲弄本王。''長這么大,他從未被人這么羞辱過。
''誰戲弄你了,你倒是看看你鼎里的那些毒物。''
夜天祺與清風降雪紛紛看去,卻見鼎里的毒物全部都死了,尸體飄浮在水面上,密密麻麻,很是駭人。
顧熙暖嘟囔,''你身上的毒,連這些劇毒之物都害怕,你以為他們能對你做些什么。''
怎么不能做些什么?
不是咬了他嗎?
還把他的下身也給咬了。
最可惡的是顧熙暖還拿著一個藥碗讓他遮擋。
傷害性不大,污辱性極強。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