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暖對著澤王笑道,''都說了別賭那么大,你偏不聽,瞧吧,連狗窩都沒得住了。''
''你說誰是狗呢?''
''我說你是狗了嗎?''
''你說我的王府是狗窩。''
顧熙暖一本正經的反問,''難道你家不養狗?窩都賣了,可不正是連狗窩都沒得住了。''
易晨飛噗嗤一笑。
這丫頭,明擺著指桑罵愧。
澤王胸腔起伏不定。
為什么他感覺她的話那么奇怪?
不等他仔細分析顧熙暖話里的意思,卻見顧熙暖朝著他伸手。
''什么?''
''當然是房契地契了,怎么,你不會又想賴賬吧?''
澤王從牙縫里惡狠狠的迸出一句,''本王既然輸了,自然不會賴賬,但你好歹給本王幾天的時間準備吧。''
''不過是一座王府跟區區六座別院,你堂堂澤王難道還怕我收了你的房子后,你會沒地方住。''
顧熙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句,澤王差點又被氣昏。
前面幾場豪賭,他輸得傾家蕩產都不夠賠的,此時又把王府跟六座別院都給輸了,可不正是沒地方住嗎?
可這么丟人的事,他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顧熙暖同情地掃了他一眼,嘆了口氣,''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暫且讓你在王府的邊角處挑間屋子住幾天吧,免得別人說我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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