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滿知道他的胳膊肯定麻了,他還不知道以這種姿勢被自己抱了多久了。
“我……你……”她有點語無倫次。
“你做噩夢了。”江烈接過話:“一直哭。”
袁滿知道,她昨晚開槍打了人,肯定會做噩夢,只是沒想到江烈會聽到聲音,并進來陪了她半夜。
“抱歉。”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先道歉。
“無妨。”江烈撐著床沿站起來,原地剁了剁發麻的腳:“我去洗漱一下,你也起來洗漱洗漱,帶你去吃早飯。”
袁滿乖巧的點頭,等江烈一走,她就懊悔的敲了敲腦瓜子,昨晚真是昏頭了,她就不該跟他回來的,害人家被自己當了半夜抱枕。
懷著懊悔和歉意的袁滿進了浴室,當看到鏡子里自己穿的衣服時,后知后覺的想起另外一件事。
她,睡、覺、的、時、候、沒、穿、內、衣!
上帝,救救孩子吧。
她要怎么面對江烈啊。
什么懊悔,什么歉意,這會全被害羞沖的一干二凈。
她居然就這樣抱著江烈的胳膊睡了半夜,她里面是真空,真空啊。
袁滿想就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