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茹月回答，“那個實驗室，是在我們鬼醫宗的支持下建立的。”

楚天舒道：“既然如此，你這里肯定還有相應的研究資料，全都交給我。”

茹月咬了咬牙：“實驗室都被炸掉了，哪兒還有什么研究資料。”

楚天舒捏著彭迦木肩膀的手上加力，捏得彭家的肩膀，發出“咔咔”的響聲。

茹月厲聲叫道：“在我書房的保險柜里，保險柜在博古架后面。”

“最后一個問題。”楚天舒拍了拍彭迦木的臉，“你們說的鳳血，真的是鳳凰血嗎？從哪兒弄來的？”

呸！

彭迦木一口濃痰朝楚天舒啐了過來。

楚天舒側頭避開。

茹月尖聲叫道：“孽障，你真的想死嗎？”

彭迦木瘋狂大笑：“對啊，我就是想死……從樾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不想活了……”

“那我就成全你。”

楚天舒冷哼一聲，一手摁在彭迦木腦后，另一只手托著彭迦木的下巴，兩手交錯用力。

“咔吧”一聲脆響，彭迦木的腦袋就扭轉了一百八十度。

他瞪大了眼睛，軟踏踏的倒地。

茹月嘴角狠狠抽搐幾下，歇斯底里的尖叫：“你殺了他……你竟然殺了他……”

楚天舒冷冷的道：“我是在成全他。”

說著，他就戟指朝茹月眉心點去。

汪曼曼驚呼道：“別殺她。”

楚天舒動作一滯。

汪曼曼目露哀求：“可不可以放過我師父？算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楚天舒聳了聳肩：“好啊。”

汪曼曼和茹月全都微微一怔，沒想到楚天舒會答應的這么痛快。

在汪曼曼愕然的目光中，楚天舒一腳踩在了茹月的左膝上。

“咔擦”一聲脆響，茹月的左膝直接碎裂，小腿以詭異的角度扭曲。

茹月疼得臉都白了。

這種痛苦，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但是茹月卻強忍著一聲不吭。

楚天舒并沒有就此罷手，繼續抬腳往下踩。

咔擦……咔擦……咔擦……

又是三聲骨折聲響，茹月的右膝和雙肘也被楚天舒干脆利落的踩斷。

滲人的骨折聲，聽得旁邊的汪曼曼都是心中一慌。

茹月額上冷汗涔涔而下，咬牙切齒的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楚天舒冷哼道：“做了那么多惡，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你了？”

說著，楚天舒俯下身子，直接戟指點在茹月丹田處。

劇烈的疼痛從丹田處傳來，茹月心里被巨大的恐懼所籠罩。

剛剛四肢被廢，她還隱隱存著些許希望，但是丹田被楚天舒一指點碎，卻是徹底絕了她所有的念想。

茹月凄厲的大叫：“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汪曼曼目光復雜的看著楚天舒。

出身鬼醫宗，她也見慣了殘忍的殺伐，以前她覺得自己就夠心狠手辣的了，但是現在見識到楚天舒的做法，她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鐵血手段。

“想死，自己想辦法吧。”

楚天舒冷哼一聲，起身往里面走去。

汪曼曼上前想要攙扶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