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時又移開了視線，轉而望著兒子們，道：“你們方才說的那幾位公子，都是何人？”

“當然都是爹爹惹！”鬧鬧一臉興奮地拍著大腿，掰著手指頭，興高采烈地朝顧墨寒介紹，“您是大爹爹，還有二爹爹，三爹爹，四……”

話未說完，小蒸餃和小包子都有些同情地看了顧墨寒一眼。

顧墨寒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眉頭緊皺。

他還以為他們是鐘情他的，沒想到，這兩個“孝子”，見一個愛一個，真是一個不落！

關鍵鬧鬧還沒有停下的意思，一個勁兒喋喋不休道，“這爹爹多了啊，就是好！”

“一個呢，可以幫娘親擋住刀三火海，一個呢，可以在晚上的時候，給娘親搓腳，還有一個，可以幫娘親去找姨姥姥和那些老伯伯們談事情，這樣，娘親就能，一直陪我們玩惹！”

顧墨寒修長的指節一點點握緊，擰緊的眉頭都快變成麻花了，還不得不佯裝淡定地勉強一笑，“是么？”

“那你們，可有最喜歡的爹爹？”

遇到這種問題，顧墨寒以為兩兄弟或多或少，會看在他就在面前的份上，說出自己的名字，就連南晚煙和兩個小丫頭都這么以為。

可誰能想到，安安和鬧鬧往往不按常理出牌。

他倆竟十分認真地思考起來，有模有樣托著腮，繃著小臉很是嚴肅，“唔……最喜歡墨公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