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
他們都是家中次子。
去年柴紹病逝,襲爵譙國公的,是長子柴哲威,柴令武毛都沒撈到。
不過有一點。
柴令武覺得自己比房俊強…他是李淵的外孫,血統上是皇親國戚。
“韋叔父,未免也太高看房俊了。”柴令武不屑的說:“他也就詩做的好,依我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一聽這話。
韋挺鼻子差點氣歪了。
“你懂得個屁!”
韋挺大聲說道:“那是作詩,你以為說來就說?來來來,你作首詩給我看看!”
“這個…哈哈哈。”
柴令武立刻慫了,干笑道:“叔父說笑了,小侄哪里會作詩。”
“不會你還說?”
韋挺沒瞪了他一眼,環視四周:“諸位捫心自問,在詩詞一道上,可有戰勝房二郎的把握?”
一群人趕緊搖頭。
“沒有沒有。”
“吾不及房俊。”
“房遺愛的詩才,誰能比的過?”
......
“所以,就更要把他拉過來!”
韋挺轉向李泰,目光爍爍的說道:“殿下,先不論房遺愛在文壇的地位,您可別忘了......”
“東宮崇賢館可是官學!”
他臉上現出凝重之色:“論地位,它位居我大唐“六學兩館”之一,強于國子監,與弘文館并駕齊驅。”
“而您的‘文學館’,可是私學啊!”
話音落下。
屋內一片安靜。
眾人全都不做聲了。
李泰也露出思索的表情。
是啊,論地位,文學館天然就弱東宮一頭。
如果房俊再被招攬了去,此消彼長之下,今后大唐的文壇,誰還會記得魏王府的文學館?
沉默了片刻后。
李泰忽然抬了抬頭,吩咐道:“來人,現在就備上厚禮,送去房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