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云暖就跟沒聽見他說的那些似的,硬往他跟前湊。
假如霍奕北發火,她就笑嘻嘻踮起腳尖,重重親在他下巴或者喉結上。
都是成年男女,正值壯年,又是合法夫妻,蘇云暖這么一親,血氣方剛的霍奕北便受不了了。
也不管女人笑的有多甜,把她按在書房的書桌上,也不脫她的裙子,只脫內褲,單刀直入。
等到歡愛結束,那女人就把內褲往他臉上一扔,小跑著沖進洗手間。
男人所有的不滿,也就都消失了。
從什么時候起,她不再牽自己的手了?也不再關注自己的情緒了?
是他一次又一次寒著臉罵她的時候?
還是念起簡相思名字的時候?
舊情浮上心頭,霍奕北也開始后悔,那個時候,但凡他對蘇云暖多上點心,少說些諷刺挖苦的話,他和她之間,會不會還像以前那樣?
“暖暖,這次的事,是我中了藥,我對不起你。”
“接下來,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給你一個交待。”
蘇云暖知道真相,也不需要他給交待。
她只想離婚。
深吸一口氣,對他說道:“我不需要給你我交待,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
霍奕北聽說自己能為她做事,臉上泛起笑意:“沒問題!”
“只要不是離婚的事,都可以,什么事都可以!”
蘇云暖好不容易給了自己一點好臉色,他就順竿往上爬,只有這樣,才能贏回她。
“暖暖,我們是夫妻,你不要總是板著一張臉,好不好?”
明明是個將近一米九的大男人,眼神里帶著點乖巧、又帶著點討好說這些話的時候,像極了趴在主人身上搖尾巴求愛撫的大型寵物。
和平日里不茍笑冷若冰霜的他判若兩人。
蘇云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是她認識的那個霍奕北嗎?這是要走可高冷可暖萌的路線?
盡管霍奕北此時此刻的模樣像極了等愛撫的大型寵物,蘇云暖還是毫不留情說出了自己的心事:“我已經向警方提交證據了,你這算是迷奸。”
霍奕北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逐漸消失。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曾經那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女人,眼底滿是驚愕。
“暖暖,為什么非離不可?”
“你知道的,我當時中了藥,你也中了藥!藥不是我的!”
蘇云暖趁他掙扎著要從病床上坐起來之際,抽回了自己的手,握住男人肩膀,把他按回病床上躺著。
非常嚴肅的說道:“霍奕北,我說的是真的。”
“只要你肯離婚,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你可以說藥不是你下的,你也中了藥,但犯罪過程是你實施的,我體內有你的精液,我身上有你的指紋。”
“另外,那個小藥瓶上也有你的指紋,如果我一口咬定藥瓶是你的,你怎么向警方解釋?”
她不希望霍家有事是一回事,想要跟霍奕北離婚是另外一回事。
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她可以在霍家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
但這并不代表她還愛霍奕北,也不代表她不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