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狗渣男真是渣得沒邊兒了,才幾歲的孩子也欺負,真不是人!
頃刻之間,蘇云暖罵了一大堆的臟話,問候了霍奕北祖宗十八代。
一邊罵一邊試圖把孩子搶過來。
奈何……
霍奕北人高馬大,又皮糙肉厚,無論她怎么拍打,男人就是不松手。
就跟沒有痛覺神經似的,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不僅如此,他還在蘇云暖跳起來打他的時候鉗住了她的手腕。
“蘇云暖,我給你臉了是吧?”
敢跳起來拿鞋底打他?!
蘇云暖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女人,再不收拾,她豈不要上天?
一時間,蘇云暖的叫罵聲,爍爍的咳嗽聲,霍奕北的叫嚷聲,在霍家大門前形成了一道別具一格的風景線。
傭人們站在兩側,誰也不敢上前,哪邊他們都得罪不起。
個個縮著脖子,恨不得把自己埋進泥土里。
爍爍被嗆到,咳嗽得厲害,小臉兒漲得通紅。
蘇云暖心疼兒子,知道打不過霍奕北,鞋子也不要了,隨意丟在一旁,張嘴朝霍奕北的手背就咬了過去。
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
她有多愛這個男人,就有多恨他,咬下他一口肉都是輕的。
霍奕北吃痛,倒吸一口冷氣,不得不松開蘇云暖的手,去查看自己手背上的傷口。
蘇云暖乘機奪走兒子,光著一只腳跑走。
奪回兒子后,把孩子放在地上,輕拍著他的背,關切的望著孩子通紅的小臉兒,滿是心疼:“寶貝兒,現在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
爍爍不再咳嗽,能順暢呼吸,就是臉紅的厲害。
沖媽咪擠出一抹笑容:“媽咪放心,我沒事了啦。”
確認兒子沒事,蘇云暖才放下心來,長長呼出一口氣,抱了抱兒子,整個人才活了過來。
就在她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霍奕北走到了娘倆兒跟前。
大聲質問:“蘇云暖,你是屬狗的嗎?”
這屬驢的女人下嘴可真狠啊!
被她咬過的地方都出血了,兩排很深的牙印,足可見她用了多大的力道。
蘇云暖生怕他又對爍爍做什么,立刻將兒子護在身后,刺起渾身的刺,冷冷看著他:“不好意思啊,我從來不咬人!因為我咬的都不是人!”
下之意,罵霍奕北不是人。
霍奕北捏著手上在滴血的傷口,兇悍的盯著眼前護犢子的女人,被她的話氣笑:“蘇云暖,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的機會,想好了再跟我說話!”
男人的視線緊緊盯著蘇云暖纖細的脖子,如果不是他自制力足夠強大的話,她那截漂亮的脖子現在應該斷了。
蘇云暖也急眼了,根本沒給自己留后路,只想跟霍奕北同歸于盡。
冷笑一聲:“這機會你自己留著用吧!我不需要!”
“麻煩你告訴我,我說的話里哪句傷到你了?告訴我,我再重復一遍。”
女本柔弱,為母則剛。
為了爍爍,蘇云暖力剛霍奕北,根本不知害怕為何物。
明明腿肚子都在打顫,軟得快要站不住,清秀的小臉兒上卻滿是堅決。
大有要跟霍奕北奮戰到底的意味。
她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被霍奕北封殺,在江城混不下去唄!她還就不信了,離開江城,霍奕北還能封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