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彥呢?他怎么樣了?!”
“醫生,我兒子情況如何?”
蕭墨衡對父子倆同時出現并不感到驚訝,只是看著兩人刻意擠開鄒亦馨的舉動。
臉上的冷意更甚一層。
他從來都是護短的。
哪怕鄒亦馨惹了不少禍事,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添麻煩。
但要打要罵,是他的事。
別人想輕視她、詆毀她,更是想都別想的事情!
“目前血止住了,情況還算穩定。不過得等高燒退下之后,才能做進一步判斷。”
醫生如實地將情況告知幾人。
“好端端的怎么會這樣!”
老爺子話里有話。
說完責怪地瞥了一眼沉浸在擔憂之中的鄒亦馨。
“行兇的兩人已經控制住了。事關任少安危,這才讓人通知了兩位。”
蕭墨衡見她傻愣愣地,開口就要解釋。
一轉身將她拉到了身后,搶先說道。
以任老爺子的脾氣,她有理都說不清。
更何況,那兩人是沖著她來的。
任彥旭是為她擋的刀!
就憑這點,老爺子就足以將她生吞活剝!
“敢在圣城這般胡作非為的,蕭爺應該知道該如何處置才是。”
哪怕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手握圣城命脈的蕭墨衡。
老爺子的臉色也沒有好看半分。
他死死地盯著鄒亦馨,試圖從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有所宣泄。
蕭墨衡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人在我手上,自然是由我說了算。”
他故意忽略他難看的臉色,冷聲接著挑釁:
“只是這背后的人,到底是沖著任少來的,任佬多少得拿個態度出來。”
“蕭爺的意思是要我任家出面,處置這背后的人?”
任父終于開了口。
他向來是把自己劃歸軍政那一掛的。
對這種需要拋頭露面才能找回公道的事情,嗤之以鼻。
“若不及時出手,事情鬧開了,對任少的影響有多大……您兩位應該比我清楚。”
蕭墨衡連眼皮子都懶得眨一下。
本就是他逼著葛沅昊兵行險招的。
任家不出面,還指望著他淌這趟渾水不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