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眼通天,白黑通吃,有人膽敢抗衡?
    “問你話呢,懂了么?”
    陸榆微微皺眉,一聲呵斥。&lt-->>;br>
    “懂了,懂了……”
    那名湯家青年,下意識的連連點頭,口中更是不斷喃喃答應。
    陸榆這才緩緩收回目光,看向了剩下的湯家眾人。
    所有湯家人,盡數低下頭去。
    不管是那名潑婦中年婦女,還是之前對紀玉樹動手的幾名中年,均是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去,宛若小鵪鶉一般老實消停了下去。
    陸榆的目光緩緩看向紀玉樹和湯秋云,鎖定在了紀玉樹嘴角的鮮血,和湯秋云臉上的巴掌印。
    心中緩緩升起,一股怒火。
    再怎么說,湯秋云和紀玉樹,也是他陸榆名義上的岳父岳母。
    打他們,就是在打陸榆的臉。
    更重要的是,陸榆為人極其護短。
    他可以扇柳英澤耳光,踹龍浩軒幾腳,但別人若是動他們,陸榆定然不饒。
    面對紀玉樹夫婦,陸榆當然也是這個態度。
    “你們,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陸榆緩緩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湯家眾人。
    場中數百人,已經被陸榆一手掌控,所有人都被他一手蓋壓而下。
    而原本陸榆沒有過來之前,還無比囂張,甚至將陸榆都不放在眼中的湯家眾人,此時一個比一個老實。
    人的名,樹的影。
    陸榆本尊親臨,往那一站,就能嚇退無數人。
    本尊沒來之前,他們借著沖動,還敢多說兩句。
    而現在,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都不敢放出半個屁。
    “怎么,不說話了?”
    陸榆緊了緊身上的風衣,看著湯家眾人問道。
    依舊是,沒人說話。
    “既然你們不說,那我來說。”
    陸榆緩緩上前一步,走到靈堂面前,拿起旁邊的刀紙,放在了紙盆當中。
    “湯老太太,不管您之前做過什么,人死如燈滅!”
    “您的所有過往,恩怨,都已經煙消云散。”
    “死者為大,晚輩陸榆,為您燒上一刀紙錢,您且收好。”
    “接下來,我得給湯家算上一筆賬,是非公道,您且看好。”
    陸榆話音落下,那一刀紙錢,瞬間燃起熊熊大火,隨后沖天而起。
    “嘶!這刀紙燒的不錯,代表著什么?”
    “湯老太太,這是應下了吧?”
    “噓,死者為大,不要過多議論。”
    周圍一眾賓客,均是小聲議論著。
    陸榆看著那紙錢燃燒殆盡,隨后站立靈堂之前,緩緩轉身。
    那深邃雙眸,更是如電射一般,看向了湯家眾人。
    “唰!”
    湯家眾人,再次齊刷刷低下頭去。
    而湯秋云看著陸榆那無比偉岸的身影,眼淚忽然壓制不住的洶涌而出。
    今天是湯老太太出殯的日子,湯秋云全程都沒有掉一滴眼淚。
    而如今,陸榆出現以后,湯秋云卻是再也壓制不住眼淚。
    她勢力眼,她趨炎附勢,她想盡一切辦法往上爬,不斷的去攀附權貴。
    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風風光光的回到湯家,哪怕不說報仇,也要讓湯家眾人,知道她湯秋云,如今是多么強大。
    這是她心中的一個執念,更是她心中的一個遺憾。
    而終究,還是陸榆一手蓋壓湯家眾人,幫她完成了這個畢生執念。
    這讓她,如何能夠不敢感動??
    “湯家上下,給我聽好了。”
    “老太太的殯葬費,我替我岳母來出。”
    “你們都不用管,我一家管,拿錢來!”
    陸榆二話不說,對著門外直接招手。
    錢,對如今的來說,是最多的東西。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根本不叫事情。
    “是,榆哥!”
    幾名黑衣壯漢,二話不說轉身出去,很快就拿來了幾個銀白色的密碼箱。
    “啪嗒啪嗒啪嗒!”
    密碼箱打開,嘩啦一聲,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一沓又一沓紅色的鈔票,就這么隨意的散落在地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