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當即上前,將兩名青年扣了下來。
    “啥意思啊?前面那人怎么走了?區別對待是不?”兩名青年瞬間懵了。
    “駕照,行駛證。”
    “另外我看你這個車非法改裝,車輛暫扣。”中年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是,前面那破帕薩特就不處罰?就罰我們?”青年很是不服的喊道:“我要投訴你們,告你們!”
    “告吧,順便給那輛帕薩特也告上,那輛車的車主名字叫陸榆。”中年擺了擺手。
    “陸榆咋了,陸榆我照樣……”說到這里,青年猛然一愣神,連忙改口道:“咳……11o叔叔,您盡管罰,沒事,我們配合,我們絕對配合!”
    中年微微搖頭,嘟囔道:“啥條件啊就敢飆車?家里有礦啊?”
    “是是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兩名青年點頭哈腰,心中一陣膽戰心驚。
    跟江南的老大飆了一把車,還要去告人家,這不是作死是啥?
    陸榆之名,在江南市,雖然不至于家喻戶曉人盡皆知。
    但,稍微有點身份的人,基本上都是無比熟悉。
    陸榆二字,如雷貫耳。
    ……
    這件事情之后,那些工作人員,已經將陸榆所開的帕薩塔號碼牌,聯網發送給了各個轄區。
    所以陸榆一路暢通無阻,再也沒人來阻攔,直接將車開到了江南市外灘。
    車輛停在一邊,陸榆斜著坐在外灘的攔水壩上面,看著面前一望無際的江水。
    腦海中忽然想起,幾個月前,陸家來請自己回去的時候。
    那天晚上,陸梓涵也是當了說客,就在這江邊,跟自己輕聲聊天。
    感覺那個鏡頭還在恍若隔日,實際上已經過去了這么久,這中間也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啪!”
    陸榆伸手撿起一個小石子,伸手扔了出去。
    天邊陽光溫暖灑下,江風也是緩緩吹拂臉龐,倒是讓陸榆煩悶的心情,好了不少。
    米靜雅,絕對有問題。
    而陸榆現在要做的,就是掌控米靜雅有問題的證據,將柳英澤拉回來。
    但他現在心煩意亂,根本想不到什么好方法。
    今天天氣不錯,江灘這邊有很多人游玩。
    陸榆身后有一方不大不小的廣場,有很多小孩子在那里玩鬧,有的小孩子滑著旱冰。
    還有一些小商販,賣一些香煙飲料,小孩子玩具什么的。
    不遠處好像還有一個賣棉花糖的女孩子,動作熟練的卷著糖絲。
    固體糖融化,散發出一陣陣香味。
    江風吹來,瞬間彌漫而開。
    陸榆貪婪的嗅了一下,隨后看著江面發呆。
    “喏!”
    正在陸榆發呆的時候,一陣香風襲來,緊接著一個七彩斑斕的東西,就遞到了自己面前。
    五顏六色,七彩斑斕,散發出一陣陣的甜香味。
    這,是一個剛卷出來的棉花糖。
    色彩很好看,經過陽光的照射,更是顯得多彩多姿。
    宛若上面有一顆顆小鉆石一般,無比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