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將發簪拿過來仔細端詳,果真在簪子的尾部看見一個極小的“星”字。
水頭好的紫玉極為珍貴,是不可多得的好物,這是他當年給愛女重金打造的發簪沒錯!
祁天河眼巴巴地看著他:“外公,看我沒騙您吧?”
封左相的神情肉眼可見地激動起來,喜悅之情溢于表,但很快他又反應過來了什么似的,突然一僵。
“你剛才說什么,遺物?”
說罷,不等祁天河回答,他率先暴怒地跳起來。
“胡說八道!老夫看你根本就是個騙子!說,你從哪兒撿來的這根發簪,想故意冒充身份訛封家是不是?”
祁天河早預料到了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半點也不慌亂。
“外公,我真是您外孫啊!不信的話,我還有辦法可以證明,我一出生左邊屁股蛋上就有個指甲蓋大小的紅色胎記,形似水滴。”
“據我所知,您左側屁股上也有個這樣的胎記,要不然咱們倆現在就把褲子脫了比劃比劃,看看是不是一樣的。”
祁天河說著,轉過身撅起屁股對著封左相,大有任他隨時扒褲子檢查的架勢。
云苓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說自己有張底牌,原來指的是這個啊。
封左相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怒氣沖沖地高聲道:“誰、誰告訴你的?”
“是外婆親口告訴我娘,我娘又告訴我的,不然您把外婆叫來對峙一下,看看有沒有這回事。”
封左相黑著臉,咬牙道:“不必了!老夫的發妻早幾年就不在人世了,且當你的話有幾分可信吧,善星呢,她在哪兒,怎么沒一起回來?”
祁天河的目光真切地黯淡了幾分,打起精神說出早就商量好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