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動不說話了,余下的三十秒好像有半個世紀那么長。
旁邊的玩偶服工作人員湊過來仔細拍了好幾張照片,兩人四目相對,漸漸有淡粉色爬上璇璣的臉頰。
這前所未有的經歷,讓她能感覺到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聲,分不清是來源于自己還是身前的人。
“這位先生和小姐,你們已經超時十秒鐘了,可以進去了。”
玩偶服工作人員揮了揮手,把璇璣和鳳眠的意識拉了回來,皆是尷尬的耳朵都快燒起來。
一吻畢,兩個人都有些腿軟得找不著北,也不敢去看對方。
就這么機械地牽著彼此的手,和那些情侶一起走進了餐廳。
遠處旁觀的祁天河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的背影,然后指著遠處調笑起來。
“哎喲我去,您瞧瞧,您瞧瞧!還跟我說不是情侶,親的那么難舍難分,這倆人一看就有點什么嘛,真是的!”
鳳眠的醋味都快把他給淹死了,還說只是朋友,鬼才信呢!
不是情侶,那起碼也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關系。
太上皇收回目光,幽怨地看了祁天河一眼。
“唉……多好的機會啊,你這個小子傻不拉嘰的,也不知道把握住。”
一步之差,可是會滿盤皆輸的啊!
祁天河回過神來,茫然地“啊”了一聲。
“什么機會?您是說免單的機會么,嗨呀咱也不差那點錢啊,就不給人家做電燈泡了。”
太上皇深深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遺憾之情盡在眼底。
祁天河誤解了他眼中的遺憾,試探道:“大爺,您是不是想免單?”
老人向來都很節省,更別說太上皇這種在古代窮苦農民出身的人,那更是把節儉刻在了骨子里的。
很多兒女富裕的老人,經常這舍不得扔那舍不得扔,還會把廢棄瓶子攢起來賣錢,這已經是華國老年人傳承了一千多年的傳統。
祁天河猜測,太上皇估計是覺得他沒能拿到免單的機會,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