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成功綁架了殷棠,也不敢貿然劫持他出門和整個莊子的人對峙。
萬一死士當中有用暗器的高手,那他們就完了,還是謹慎些得好。
“好,你且在此等我。”
話落,顧翰墨撿起殷棠落在地上的外衫,反穿在了身上。
事情比想象中的還要順利,天色昏暗,本就看不太清人的模樣,他走出藏嬌院外的時候,那兩個丫鬟正在向遠方驚嘆張望著什么。
清懿書院的方向,夜空中有星星點點的明亮正在騰空,很是引人注目。
顧翰墨知道,那是聯誼最后的千燈如晝活動,書院里的少男少女們正在放孔明燈。
“大公子有令,把那個孩子帶到藏嬌院里來,務必要快。”
他上前命令丫鬟,且自稱是門客幕僚,對方看了腰牌果然連問都不敢多問,就匆忙轉身去找管事了。
顧翰墨心底微松,回到東廂房的時候,卻見柳清硯神色詭異地抱著那個裝蛇的花瓶,不知在想些什么。
“事情成了……你這是做什么,不會想砸碎了這花瓶,拿瓷片來給他一個凌遲之刑吧?”
這姑娘是不是過于心黑了。
柳清硯皺眉看他,“凌遲乃酷刑,便是我祖父此生都只對一個囚犯用過,他雖然可恨,我也沒喪心病狂到那個地步。”
顧翰墨剛想回話,便見柳清硯把花瓶遞給了她。
“我不過是想再小小教訓他一下,殷棠怕蛇,你好人做到底,幫我將這條蛇塞進他褲子里吧。”
顧翰墨:“……?”旁邊裝死的殷棠聽到這句話,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然后瘋狂地像毛毛蟲一樣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