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女人抹不抹胭脂完全就是兩張皮……如今大家都穿同樣的衣服,梳同樣的發髻,誰更容貌出眾便一目了然了……”
云苓斜目看他,“看不出來,你還挺懂?”
“都是苓兒調教的好。”
蕭壁城趕緊拍馬屁,聰明地沒有多。
總不能告訴云苓,平常應酬多了,見過了太多濃妝艷抹的女人,自然而然就懂了。
雖說他潔身自好,但架不住旁人總想塞女人過來,哪怕不往后院里塞,慫恿他偷吃的人也不在少數,還美其名曰“偷吃是男人的快樂”。
蕭壁城不清楚,也不想了解偷吃有多快樂,否則云苓很可能會讓他沉浸式體驗一番東宮太監的日常。
云苓繼續觀察姑娘們的情況,“柳家姑娘是個長袖善舞的。”
有時候,女孩子們多多少少喜歡湊點小團體,就像現在這樣,大多是跟自己的舍友坐在一處。
但柳清硯卻能在短短幾日軍訓里,這么快與所有的姑娘們打好關系,可見是個本事厲害的。
似乎所有人都對她很有好感,除了容婼。
云苓注意到一個細節,每個竹筒柳清硯都是親自遞到其他女孩手里的,唯獨到了容婼跟前,她只是輕輕將竹筒放到了對方身邊。
休息的時候,她也是坐在最外側的孟福兒旁邊。
原本滿臉朝氣的容婼,在看見柳清硯時笑容一凝,側開頭與李夢紓說話,并未去拿水。
蕭壁城也注意到了這點,壓低聲音道:“看來柳容二女不和的傳是真的。”
“怎么個說法?”云苓敏銳地嗅到了瓜的氣息。
“練習精神力的時候偶然聽得一些閑碎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說是容婼與其未婚夫之所以不相往來,其中便有柳清硯的緣故。具體是何原因,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