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今曾經在英爵夫人的舞蹈課上學了好幾年,甚至還得到過英爵夫人的贊賞,說她是自己最得意的學生之一。
這一句話,算是讓慕時今真正出師了。
“還說你不會跳,明明跳的這么好。”司墨寒跟著她的舞步,都覺得自己有些吃力。
原來,她說的很多話都是謙虛,真的太低調了。
慕時今輕輕一笑,傾國傾城,“我是真的不會,跳你們這里的舞。”
她跟英爵夫人學的時間還算長,不過跳的舞蹈并不多,如今跳的還是一支國外比較出名的舞蹈。
慕時今的身影就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似的,翩然輕盈,再加上她今天穿的銀白色輕紗晚禮服,更像是一個仙女。
所有人都駐足觀看,仿佛已經沉浸其中。
“妖艷賤貨!”吳母看著慕時今的舞蹈,十分生氣地罵了一句,“這個女人靠這種手段來勾引司墨寒的,真是低級!”
旁邊的吳疏然聽見吳母的聲音,看了看周圍,生怕被別人聽見,“媽,你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我就是罵她!這種女人真是不知廉恥,拋頭露面,還跟司墨寒跳舞,她多大的臉啊!”吳母冷哼一聲。
吳疏然嘆息,看著慕時今跳的這一支舞,心里的確是有些酸酸的,但也還沒到吳母這么夸張的程度。
吳母突然想起了什么,離開了宴會廳,從自己的包包里翻找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倒進一杯香檳里,輕輕搖晃了幾下,找到一個服務員。
“這杯香檳是里面跳舞那位慕小姐要的,等會你裝作不經意地路過她身邊,想辦法讓她把這杯酒端走,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