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人還剛好是司墨寒喜歡的慕時今。
“你跟沈念晚是兄妹。”司墨寒端著酒杯,手指輕輕在上面敲擊著,“這一點,足夠她離你十萬八千里,你想得到她,就要先松一松手里的繩子。”
司墨寒一語中的。
從很早之前,差不多是剛認識沈或淵的時候,他還沒有現在這么變態。
那個時候,他的父親剛娶了二婚妻子,也就是沈念晚的母親,一心想著報復的沈或淵,決定從那個女人的女兒身上下手。
欺負她,折磨她,給她希望,又讓她絕望......最后,過了這么多年,事情好像越來越偏離軌道。
原本要報復的沈或淵,竟然愛上了那個所謂的妹妹。
想必,沈或淵自己早就已經發現了這一點,可從來沒有愛過人的他,不知道怎么去愛別人,在他的眼里,愛就是占有。
“不用你教我怎么做,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數。”沈或淵放下酒杯,半跪在腳邊的女人立刻給他倒了一杯酒。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那個慕時今有興趣,需不需要我教教你怎么做?”
“用不著。”
沈或淵重重地吸了一口煙,修長的指尖夾著煙,云霧繚繞,“女人這種生物,如果不聽話,那就關起來,一天不聽話,就關一天,一個月不聽話,就關一個月,關到她聽話為止。”
聽著沈或淵這番話,旁邊伺候的幾個女人臉上都露出一抹恐懼,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女人不是物品,你越是把她關起來,她就會越恨你,你就永遠得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