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躍,慶幸,輕松,歡喜。”傅景川說,“感覺世界一下變得多姿多彩起來了,和你挨著坐一塊兒,感覺自已都變得鮮活了起來。本來也沒想過這么快要和你怎么樣,沒想到后來會情難自禁。那天晚上我應該克制住的,要不然你也不用背負那么多惡意的揣度。”
時漾笑笑:“可是如果沒有那天晚上,按照你和我的性格,我們之間也不會有之后的事了。我應該不會聯系你,你也不會聯系我,然后肯定是各自按著各自的生活軌跡繼續生活下去。”
傅景川看著她,沒有接話,但也沒有否認。
這個可能性很大。
那時的他依然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時間去想任何風花雪月的故事,如果不是通學聚會那晚的失控,他和她大概率會像兩條短暫交集過的相交線,從此再也不見。
“但也可能是另一個結果。”傅景川說,“如果那晚我們沒有失控,我們可能會像正常情侶一樣,重新接觸,慢慢戀愛,直至結婚。”
時漾笑搖搖頭:“不,你不會的。如果不是那一晚,你大概率會在適合結婚的年紀,找一個適合結婚的人,就這么過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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