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太煩人了,一天到晚對著這一張張偽君子臉,影響心情。”傅景川說,“既然瞳瞳現在有人照看,那你回公司陪我。”
“那我就是回公司也是在十七樓啊,總不能搬到這里來。”時漾說。
“也不是不行。”傅景川應道,“老板娘想在哪兒辦公就在哪兒辦公,沒人敢置喙。”
“現在外頭都在傳你一怒為紅顏了,我還耀武揚威地跑到你辦公室來辦公,我怕唾沫星子會把你和我淹死。”時漾說,輕推了推他,“你在想什么呢。”
“那就在樓下辦公。”傅景川說,“這幾天每天面對這些人,每天這個來施壓那個來施壓,我又不能一口氣全收拾了,上班時間實在漫長得有些難熬。你人在公司,我還能時不時下去看看你,換換心情。”
時漾:“……”這是什么歪理。
傅景川卻不管她,人已低下頭,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嗓音已經低了下來。
“每天光想到中午能和你一起吃個飯,上班生活都好像有了盼頭。”
他嗓音很輕,低低沉沉,溫溫軟軟的,時漾聽得心頭一下就柔軟了起來。
“好啊,那我明天來公司。”時漾仰著頭看著他道,“不過可能只能暫時先來半天,中午和你吃完飯我就回去,我怕瞳瞳還不適應。”
“好。”傅景川啞聲應了聲,頭微微一側,吻住了她。
時漾嚇得趕緊推了推他:“這是辦公室。”
“沒關系。”
一聲低喃后,傅景川再次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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