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陳悅兒和褚杰在呂家是事實,肯定是要走一趟的。
到時候,實情如何,自會有答案。
一行人離開酒店,在沈念的指引下,直奔呂家走去。
當他們停在呂府門前的時候,都愣住了。
“表哥,這里不是呂家嗎?”
安雪兒看向沈念,目光里滿是不解。
其他人,也都看了過去。
他們雖然沒有來過呂家,但大門上的“呂”字還是能認出來的。
沈念微微頷首,“雖然我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我們要找的人,就在這里面。”
……
呂府客廳。
主位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膝蓋上橫放著一把寶劍,眉宇間流露出一絲倨傲之意。
呂樹和呂元迪則坐在客席上,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神色。
“王道長,這次還要多虧了您,這是呂某的一點心意,還望道長能夠收下。”
呂樹一臉感激,并將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
王驍看了一眼,沒有拒絕,輕笑著說道:“此番下山,入世修行,確實少不了一些財物傍身,我也就不推辭了!”
說著,便不動聲色地,將銀行卡收下。
呂元迪好奇地問道:“王師兄,傳信的時候,大師兄不是說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還要耽擱幾天的時間嗎?你怎么這么快就趕來了?”
王驍笑了笑,解釋道:“下山的時候,我們遇到了一株靈藥,不過還需要一些日子才能成熟,大師兄便帶著我們守在了那里。
接到你的傳信后,大師兄擔心你這里出現什么意外,便讓我先行一步,過來坐鎮。”
呂樹感慨道:“還好王道長及時趕到,否則就讓那些家伙得逞了!屆時,丟了新娘,呂家也算是把臉丟盡了!”
王驍淡淡地說道:“呂家是呂師弟的本家,打了呂家的臉,就是打了呂師弟的臉,而打了呂師弟的臉,就是在打師父的臉!”
呂樹笑著點頭,“王道長說的是,呂家的面子可以不要,但令師的面子肯定是不能丟的。對了,多年不見,劉師身體還好嗎?”
王驍點了點頭,“師父一切安好,來的時候還讓我轉告呂家主,過些日子他會親自下山,幫小師弟擇一佳人。”
呂樹目光一亮,“劉師要出山了?”
王驍淡淡地說道:“不久的將來,天地將會發生大變,不僅是師父會出山,那些隱居深山的老怪物們,也都會出山。”
聞,呂樹變了臉色,眼里流露出一絲擔憂。
別看呂家在臨城作威作福,就連城主府都要給幾分薄面,可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在那些真正的強者眼里,呂家根本就不值一提。
倘若,那些強者都出山了,萬一不小心招惹到了,豈不是就危險了?
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王驍傲然道:“呂家主無需擔心,呂家有我天劍派罩著,就算是那些老怪物,也要賣幾分薄面。”
聽到這話,呂樹好似吃了一顆定心丸,整個人放松下來。
王驍問道:“呂家主,你可知道先前在酒店里,我們遭遇的那伙人,是什么來歷嗎?”
“這……不曾知曉。”
呂樹遲疑了一下,微微搖頭。
隨即,見王驍的表情有些不對,連忙問道:“王道長,是有什么問題嗎?”
王驍點了點頭,沉聲道:“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伙人應該也來自某個隱世門派。”
呂樹面色微變,“怎么會這樣?”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連忙道:“對了,之前在婚禮上,就曾出現過兩伙搶婚的人,其中一伙是通過武網發布的懸賞,至今沒有查到幕后之人的線索,該不會就是他們吧?”
王驍微微頷首,皺眉道:“婚禮上的事情,我都聽呂師弟說了,應該是他們沒錯,但讓我有些不解的是,他們為何要搶新娘?”
呂樹也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他也想過,但什么頭緒也都沒有。
呂元迪嘆息道:“早知道,剛才就留個活口了!”
王驍搖了搖頭,“無妨,他們若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目的,那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肯定還會派人過來,到時候再會會就好了!”
呂樹低聲道:“到時候,還要麻煩道長了。”
王驍擺了擺手,“都是小事,呂家主無須客氣,以呂師弟的天賦,超越我是早晚的事情,我這也算是提前投資了。”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不過,新娘的身上,還不知存在什么古怪,在沒有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圓房了。”
呂樹連忙點頭,“王道長放心,我讓人把他們關在廂房里,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絕不會亂來的。”
就在這時,一名仆人慌張地跑了進來。
“老爺,不好了,昨天在婚禮上出現的那人,打上門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