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假裝在房間里修行。
等幕南卿出門上班后,他悄悄跟了出去。
幕南卿和往常一樣,坐公交車去酒吧。
陸川買了個鴨舌帽,換了件外套,確定幕南卿認不出自己后,也跟著上了公交車。
路上不少男的都被幕南卿的身材吸引,不停的偷看。
一個咸豬手想占幕南卿便宜,陸川暗中控制住那人,等到站的時候斷了他一只手,將其扔下了車。
到了酒吧后,幕南卿下車,陸川也跟了下去。
直到幕南卿進入酒吧里邊,陸川都未發現什么異常。
他在遠處觀察酒吧里邊的情況。
這個酒吧是一家清吧,里邊的氣氛相對舒緩,大家也都是坐下來喝喝酒聊聊天,聽聽音樂,不像夜店里那么狂熱。
幕南卿進入后,換上了保潔的衣服,開始打掃衛生。
陸川頓時皺起眉頭,“嫂子之前不是這里的領班么?怎么現在開始干保潔的工作了?”
他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觀察。
一直到晚上,幕南卿都未表現出什么異常。
晚上酒吧客人變多,光線也比較昏暗,陸川進到里邊,找了個角落繼續觀察。
八點鐘的時候。
一個花花公子狀的青年走進來,坐到吧臺后要了幾杯酒,目光便一直盯著幕南卿,眼睛里帶著幾分邪惡。
這時酒吧老板走過來。
青年問“她還是不肯么?”
老板點了點頭,“我已經讓她干了幾天保潔了,所有的臟活累活都安排給了她,本以為她受不了以后就會服軟,沒想到她竟然這么能忍,這么幾天竟然半句怨都沒。”
青年暗罵一聲“媽的,老子出十萬塊錢睡她她不肯,但是為了你這兒的一個月工資卻能忍氣吞聲,她還真把自己當成貞潔烈女了?”
老板無奈道“她在我這兒工作挺久了,很多有錢人都提過要包養她的事兒,但她從來沒答應過,張沖,要不還是算了吧,她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還是別為難她了。”
張沖冷笑,“老子喜歡的就是她這股寧死不從的勁兒,她要是上來就答應,我還看不上呢。”
“你不覺得把一個有底線的女人慢慢逼成毫無節操的蕩婦,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兒么?”
老板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這個張沖家底深厚,算是富二代,是他們酒吧的頂級會員,而且此人是云城四少之一的蕭云蕭大少的小弟,背景強大,他一個酒吧老板根本惹不起,所以就算幕南卿是酒吧的老員工,他也只能幫著張沖。
張沖盯著幕南卿看了一會兒后,問“她家里條件一般,對吧?”
老板點頭“她在我這兒每個月工資只有五千,前段時間因為交不起房租,他們房東都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了,現在她住在她一個弟弟家里,那個弟弟是個送外賣的,不用想也知道她的條件很艱難,要不然她也就不會即便是干保潔,也不想丟掉這份工作了。”
張沖臉上露出一個壞笑,“你去把她叫過來,我有辦法讓她今天晚上就跪在我身下討好我。”
酒吧老板疑惑,“什么辦法?”
張沖瞪了他一眼,“你去把她叫過來就行,我跟你說了,萬一你告訴她,不就壞了我的好事兒了么。”
老板只好轉身朝著幕南卿那邊走過去。
他剛才確實是想套一套張沖的話,好暗中給幕南卿提個醒。
可惜被張沖識破了。
張沖等老板去叫幕南卿后,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來,放在了吧臺上。
很快,幕南卿走了過來。
她冷漠地看著張沖,說“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了,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的,請你以后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張沖嗤笑一聲,“別自戀了好么,我剛才把酒撒了,我讓你過來是讓你擦桌子的,你還真以為老子能看上你這種貨色?”
幕南卿咬了咬牙,“擦哪里?”
張沖指了指自己跟前的地方。
幕南卿立馬拿著抹布去擦。
張沖眼底浮現一抹陰險,趁著這個時候直接將手表給弄了下去。
啪。
手表上的玻璃瞬間摔碎。
張沖趕緊將手表給撿了起來,滿臉惱火地看著幕南卿,吼道“你踏馬沒長眼么!老子的手表可是花一百多萬買來的,你就這么給我摔了?你是故意的吧!”
幕南卿滿臉錯愕,“不……不是我摔的,我剛才還特意避開了。”
張沖冷哼一聲,“少在這兒狡辯!剛才就你在這兒擦桌子,不是你給摔得,難不成是我自己扔下去的么?”
“告訴你,我這表市場價一百三十萬,你現在立馬給我賠錢,否則我現在就報警,告你故意毀壞我的財產,讓你一輩子都關在里邊!”
眾人見狀,紛紛圍過來看熱鬧。
酒吧老板搖了搖頭,知道幕南卿今天肯定要被張沖拿捏了。
幕南卿聽到一百三十萬這個價格,頓時驚慌失措,臉色慘白,“我……我沒這么多錢……”
張沖冷笑,“沒錢是吧?那你就等著坐牢吧!”
幕南卿身子都是一哆嗦,“我……我不要。”
張沖見幕南卿被自己鎮住,露出一抹戲謔,話鋒一轉,說“不想坐牢也行,看在你也不是故意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個機會,你陪我睡一周,這一周你全部聽我安排,我就不讓你賠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