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回到酒店的時候,何朝的電話也過來了。
新月知道他要說什么,他也知道她知道,所以電話接通的這一刻,他們反而都沉默下來。
新月將腳上的高跟鞋踢掉,再伸手開了瓶酒。
何朝在那邊似乎聽見了聲音,說道,“晚上出來喝一杯吧。”
他這句話說完,新月倒是笑了一聲,再回答,“我們兩個么?還是跟你女朋友一起?”
她的聲音已經保持平和了,但何朝在那邊還是聽得不舒服,“就我們兩個。”
新月猶豫了一下,回答,“算了,我已經回酒店了,我自己喝也行,你還是陪你女朋友吧。”
“新月……”
“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話說完,新月就掛斷了電話。
何朝那邊倒也沒再打來。
新月自己仰頭,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純度太高的威士忌,本來應該加點冰塊的,但此時新月并不想計較那么多,就干脆一口悶了。
結果毫無意外地被嗆到了。
緩了好一會兒后,她才平復下來,再坐在沙發上,手撐住自己的額頭,看著地板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
新月在頓了一下后,這才起身開門。
何朝正站在門外,手上還拿了一支紅酒。
看見新月那樣子時,他先是一頓,再看了看屋內,“里面沒有其他人吧?”
新月皺起了眉頭。
“開個玩笑。”何朝笑了起來,“你不是不想出門嗎?我來陪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