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秦菲兒才回頭。
沒有化妝,勝在皮膚白皙,她看著司御,欲又止。那欲語還休又不知從何說起的我見猶憐,控制的恰如其分。
司御過去拿起了放在床頭上的病歷,腰部軟組織挫傷,也就是腰部扭傷。
他放下,聲音流瀉,絲潤而微涼。
“怎么傷的?”
秦菲兒看著他——他就在離她兩米遠的距離,白色襯衫黑色西裝,他總是喜歡這種極致撞色的搭配,互相陪襯,各自出彩,領帶更是點睛之筆。
讓他在矜貴優雅里還保持著無法跨越的冷傲距離。
“你怎么會不知道呢?”秦菲兒七分憂傷三分嗔怨,“關于花辭的事情,有哪一件你不知道?”
這是花辭傷的,他怎么可能不知。
府里的傭人,早就告訴了他。
司御修長的手指在病歷本上點了點,聲音沉悶,拿起,放在口袋。
他湛黑的目光有幾分居高臨下,“倒是比我認為的要嚴重一些。”
都到了住院坐輪椅的地步。
秦菲兒的拳頭握了握,她不再說什么,只是心傷。
“御。”她的語氣緩和了一些,“我想見見奶昔。”
司御沒說話,就那么看著她,他的眼神在平淡里還有顯而易見的銳利,他像是在打量她。
秦菲兒平靜的,“不可以么?”
“你今天一整天都在醫院?”司御不答反問。
“我昨晚就來了,我一直在。”秦菲兒停頓,“為何這么問?”
司御往前走了一小步,輕輕一踏,秦菲兒莫名的心理一緊。
“菲兒,我可能……”他頷首看著她的眼睛,“一直小看你了。”
秦菲兒再次攥著手指,“這話什么意思?”
“好好養傷,奶昔我不會讓你見。”司御只給了她一句話,出去。
他走,秦菲兒在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