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得寸進尺,談起了溫純:“季總,您的前妻是不是很不好?”
其他的人忽然噤聲。
季寒舟望向她,視線很淡:“你怎么知道?”
“我感覺到的,我覺得您很不快樂。”江媛眼底含笑,美目盼兮。
季寒舟靠著椅背,眉宇輕抬:“你說的對,她很不好。”
溫純已經來到了門口,恰好聽到了季寒舟和女人的談話。
門沒有關,她就站在原地,那么看著他。
季寒舟還不知道她過來了。
溫純眼睫微垂,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她就是季寒舟和他朋友們飯后談資。
“溫小姐,既然來了,不進去嗎?”一寡淡磁性的嗓音在身側響起。
傅祁淵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的身邊,骨節分明的手中正端著一杯紅酒。
他的薄唇就如手中的紅酒一樣,透著妖冶的紅。
也因為他出聲,觥籌交錯的人們注意到了這邊,一個個瞬間啞口。
季寒舟黑沉的眸子更是微微閃爍了一下,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掩蓋住眼底異樣的神色。
溫純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隨后對傅祁淵道:“還是不了,我不想進去打擾大家的雅興。”
在場的紈绔子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不明白這種場合,溫純怎么來了?
見女人識相離開,大家頓時放松起來。
“季哥,小聾子消失了四五年,而且都和你離婚了,怎么還敢來查崗?”一人道。
坐在季寒舟身邊的江媛,才知道剛才那個站在門口漂亮目空一切的女人,竟然就是季寒舟的前妻。
她剛才沒怎么注意,現在仔細想想,那個女人五官精致,身形標準妖嬈,最主要的是那雙眼睛,像是斂了一汪清泉一樣,讓人忘不掉。
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是個聾子嗎?
她心里不由得惋惜。
季寒舟沒有回答朋友的話,起身:“我有事,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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