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秦蓁蓁的那個意外是他的一個心結,不知多少次午夜夢回,他滿身大汗地醒來,腦子里還是自己跪在爺爺面前接受家法,或者是跪在許之漾墳前向她懺悔的情景。
他無比后悔那次在秦蓁蓁那里喝了酒,導致那次不該有的荒唐。這件事之后,凡是有女人在場的飯局他從來不敢貪杯。
現在竟從這個男人嘴里聽到,那些都是秦蓁蓁編造出來的謊,都是秦蓁蓁的圈套。
他自始至終都沒碰過那個瘋女人,他是清白的,他沒有臟。
霍庭深心中莫名的輕松,他覺得自己身上的罪孽又少了一分。
男人見霍庭深的表情,并沒有一絲惱怒,反而毫不在意自己被綠這件事,果然不是個正常男人,
“霍庭深,你說句話呀,談談你被綠的感受?”
霍庭深優雅地翹起一條腿搭在另一個膝蓋上,神情愉悅,
“她從來都不是我的女人,何來的被綠?你喜歡秦蓁蓁那樣的女人應該很累吧?她那個人愛走極端,是不是以肚子里的孩子要挾過你做什么?”
男人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拼盡全身力氣往霍庭深這邊撲。
知道自己要當爸爸的那一刻,他內心的欣喜難以表,他告訴自己的爸爸媽媽家里要添人口了,全家人為寶寶準備了房間,置辦了嬰兒床還有許多玩具,他媽媽還為寶寶親手縫制了小衣服。
他以為女人懷了孕便可以拿捏了,準備了戶口本去找秦蓁蓁想帶她去扯證,可求婚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秦蓁蓁的冷冷語給了他當頭一棒,
“于恒,請你從現在開始離開我的視線,否則我就去醫院把這個孩子打掉,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你攔不住我。你敢靠近一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