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沈輝皺著眉道:“孩子她媽,清梨什么情況,我怎么感覺好像有事兒瞞著我們似的,剛才我好像還聽見里面有說話聲。”
張茹推了推眼鏡,隨即搖搖頭:“怎么可能啊老頭子,你別多想了,清梨難不成還能帶人回來睡覺?”
沈輝苦笑一聲:“咱閨女也長大了,她私生活怎樣咱們不該管,得給她留點空間,只是…唉!我就怕待會兒跟她說這件事,她會有些情緒激動。”
張茹趕忙道:“不會的,她會理解我們的良苦用心的,我們也是為她好,這次從省城請來的這位醫生我們可是花了不小的代價啊!”
聽到這里,沈輝也嘆了口氣:“這還沒見面就花了一百萬不說,還欠了一個這么大的人情,但愿有用吧!”
張茹眉頭一蹙,不悅地說道:“這叫欠什么人情?這醫生是你弟妹找來的不錯,那我們不是已經給過他們錢了?他們少要一分了?不僅沒少要!還獅子大開口!那是你親弟妹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兩家是陌生人呢!”
張茹越說越生氣,就在幾天前,一直尋求醫生未果的張茹和沈輝忽然接到了沈輝親弟弟沈鵬的電話。
沈鵬一家以前也在銀海,但是后來走運中了一百萬的彩票,于是一家人去了省城做生意,這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紅火,開了公司開了廠,一年掙得比沈輝一家還多。
以前這沈鵬一家對沈輝一家是畢恭畢敬,成天跟在后面討好著。
這后來混的好了,這親弟兄兩人聯系的也少了,沈鵬也不怎么回銀海了。
算算這一家已經三四年沒有回來了,而且基本上兩家也不通電話。
因為兩家先前鬧了一點小矛盾,起因是沈鵬的媳婦兒周文琴在以前家里沒發達的時候對張茹一直客客氣氣的。
后來發達,說話也飄了,也不尊重張茹了,這讓張茹逐漸開始心里有了氣。
再后來,周文琴竟然越發囂張,有一次喝多了竟然在酒桌上直接撕破臉罵張茹。
說張茹以前在他們家沒起來的時候一直看不起她,讓她做這樣,做那樣。
她早就不爽了,于是直接在酒桌上罵了張茹一頓。
張茹也沒想到周文琴竟然會這么說自己,于是兩家人直接在酒桌上吵了起來。
后來兩家不歡而散,也是因此,沈鵬和周文琴這幾年一直在省城發展,也懶得回來了。
這一次也是張茹主動低頭打電話給沈鵬和周文琴,想請他們問問看省城有沒有出名的醫生,告知了沈清梨的身體狀況。
周文琴知道這事兒還真的給幫忙了,說他們家的確在省城認識一些出名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