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蔓蔓嘴唇緊抿,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冷的掃過幾人。
最后落在蘇高舉身上,神色一冷。
呵。
楊鈺大半輩子就養出蘇魁和蘇高舉怎么兩個草包來,眼下還想指點江山?
她可不是從前那個蘇蔓蔓!
“大夫人說的是。”
蘇蔓蔓唇角一勾,竟是應和了楊鈺一句。
楊鈺聞一怔,看她神態,心底劃過一絲不詳預感,猛地皺起了眉。
接著便聽蘇蔓蔓嘲諷道:“既然兩位哥哥皆是由大夫人悉心教導,那不知蔓蔓離家這些時日,兩位哥哥可曾考上功名?縣試似乎剛結束不久吧?二哥這么高興在外面與人喝酒,想必一定是奪得魁首了?”
她尾音像是帶著鉤子,鉤的楊鈺眉心猛地一跳,瞬間便惱羞成怒了!
這城中但凡是有點家里的人家都知道,蘇家對兩個兒子的殷切盼望。
單從名字就能夠看出,蘇萬山對他們考上功名的寄托。
可偏偏這兩個草包沒有一個是讀書的料!
一連兩三年,都是在原地躊躇不前,連最基礎的考試都不曾通過!
蘇蔓蔓此番,無異于是往蘇萬山與楊鈺傷口上撒鹽!
“蘇蔓蔓!你陰陽怪氣什么!”
被她一個妾室生的女兒嘲諷,楊鈺果真再維持不住那副虛假嘴臉,揚手便是一個巴掌就要落下!
蘇蔓蔓直視著她的眼睛,沉聲道:“大夫人可否想過,兩位哥哥也許適合做些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