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被他用西裝大衣和有力手臂支起的桎梏中脫身不了,盡管努力側頭想避開,但還是避無可避,細密灼熱的吻伴著漸漸粗重的呼吸落在耳側:
“我講道理你也沒聽過。”
低喃聲隨著他落下的尾音,慢慢消失在她唇里。
傅景川從身后吻住了她,人依然維持著剛才從背后抱著她的姿勢,一只手緊摟著她的腰腹,一只手半托著她的頭迫使她側仰頭承接他落下的吻。
他手臂和洗手池圍攏而成的小空間讓時漾退無可退,也避無可避。
與剛才的強橫相比,傅景川此時的吻是輕柔的,又隱隱有些急切和強勢。
時漾能感覺到他身l的緊繃和熱燙。
被揉得凌亂的黑色襯衫因為他急切索吻的動作被胸肌往兩邊撐開一個緊繃的弧度。
時漾想推他,卻又被他的手掌將手收困于身后,他貼在她腰腹的手掌也有了動作。
本就被勾起吊得不上不下的渴望就像過山車一樣,一下又被推著平地飛向高空,未及l驗過山車在高處的驚險,又被車頭帶著急俯而下,還沒從緩勢中緩過神,又被帶著沖向高空,時漾搖搖欲墜的理智在雙重的刺激下消散殆盡。
她只能遵循本能抓緊傅景川,就像溺水的人抓緊浮木。
傅景川的吻一下變得激烈急躁,人推著她往洗手間門板一推,低下的頭顱更重地吻著她。
時漾什么也想不了,也讓不了,完全淪陷在他帶起的風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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