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白翻到天上去了,“蕭北聲,你真的醉了。你以前就算喝了很多酒,也不會說這種話。”
“你以前也不是這樣冷酷無情。果然,你們女人就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結了婚,你就對我很冷淡了。”蕭北聲像個小媳婦兒,在不滿地控訴。
說著身子一斜,睡了下來,腦袋枕在了蘇曼的腿上,兩只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圈住了蘇曼的腰。她很瘦,他輕輕一勒,腰圍又小了一圈。
他有些不滿嘟囔:“你太瘦了,要多吃一點。”
蘇曼沒理他。
她心道:我為什么冷酷無情,你不知道?
他怎么能做到心里揣著一個人,又跟另一個人逢場作戲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現在沒有外人,他不必再在蘇曼面前做戲。
蘇曼扶起蕭北聲,從沙發上站起身,提步的時候倉促了一些,絆倒了前面的大理石臺,快摔倒時,剛才還爛醉如泥的蕭北聲霍地站起來,穩穩地把蘇曼拉回了懷里。
蘇曼看他這幅明顯很清醒的樣子,瞇起眼睛:“其實你沒醉吧?剛剛你一直在裝醉?”
蕭北聲望著她,眸子深邃:“嗯。”
“為什么?”
“不裝醉,你肯這么快離開宴席嗎?”
蘇曼一愣。
他是為了她?
蕭北聲拉著她回到沙發前,摁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了回去,他則稍稍提了提褲腿,在她腳邊蹲下了。
蘇曼有些詫異,蕭北聲居然在幫她解開高跟鞋的綁帶。
他悉心脫下了她的鞋,然后坐到了她的身邊,讓蘇曼把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竟然......
開始幫她捏起了小腿。
蘇曼穿著高跟鞋忙活一整天,說不累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