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艷輝清了清嗓子，對著陳平嚴肅道，“陳平，現在我問你答，你是使用了什么辦法，讓周有財種植的龍王橙和黃芪品質下降的？”

陳平道，“范隊長，你不是已經掌握了證據了么？”

“直接拿證據判我就可以了啊，問這么多干什么？”

范艷輝沉聲道，“你這是什么態度？”

“我現在是給你自首的機會，降低你的罪行，你不要不識抬舉！”

陳平笑道，“你確定要讓我說？”

范艷輝大聲道，“當然！”

陳平笑瞇瞇的看了范艷輝一眼，說道，“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坦白了！”

“其實，我根本沒對周有財承包的那些果樹還有草藥做什么。”

范艷輝怒道，“你還想負隅頑抗！”

陳平不滿道，“我還沒說完呢，你插嘴干什么！”

“周有財承包的那些橙子，之所以品質下降，是因為陳耀慶配置的肥料里，缺了點東西。”

范艷輝問道，“你偷走了什么？”

陳平搖搖頭，用看白癡的目光掃了范艷輝一眼，然后道，“就你這智商，這大隊長是怎么當的？”

“陳耀慶的肥料里缺東西，就是我偷的？”

“老師課堂上沒教過你要一分為二的看問題么？”

“我每天放一支筆在你的口袋里，忽然有一天我不放了，是不是就是我偷了？”

“肥料問題，也是同樣的邏輯，陳耀慶自以為偷了我的配方，卻不知道少了關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