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早年因寶藏而發跡,江照雪自小耳濡目染,對寶藏背后故事感興趣很正常,所以我才和她講了我的一些看法。還是那句話,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人知道歷史的真相,任何觀點都是在接近真相,時間能證明我的說法是正確的,可能在將來的某一天,千島湖的水下會出一塊兒類似“方臘石刻”的文物,那上面可能記載有當年的真相。
石龍對石虎,金銀萬萬五,誰人識得破,買盡成都府。
前漆布,后漆布,中間漆漆布。
這兩首藏寶詩,前者近年已被證實了,后者卻仍舊謎團重重,淳安總共那么大點兒,我幾乎走遍了所有地方,漆布經卻始終困擾著我,這首藏寶詩到底是暗藏了方位?坐標?還是某種別的信息?
我追上她道:“別忙著走!漆布經到底怎么解?我告訴了你我知道的!你也應該告訴我你知道的!這樣才公平啊!”
“當年你太爺爺是江村村長,肯定是他在不過六的指點下破解了漆布經才找到寶藏!對不對?”
“你就這么想知道?”江照雪回頭問我。
我點頭。
“寶藏已經沒了,就算有,也是像你們一樣找到的零散漏網之魚,在這種情況下,漆布經的秘密還重要嗎?”
我想了想,回答說:“重要,這是我們此行的目地,如果解不開漆布經的秘密,我感覺心里堵的慌,像是少了東西。”
“寶藏你們先找到了,我不眼紅,把頭也不眼紅,這行規矩就是這樣,我們能撿到漏網之魚已經十分滿足了,之前你們家族對我的迫害我權當沒發生過,你告訴我漆布經的秘密,以后我們會是朋友。”
“朋友嗎....”
江照雪低聲念叨了這兩個字一遍,她望向我說:“你之前去的那家茶餐廳,兩個小時候后在那里見面,我可以讓你看一眼漆布經。”
“讓我看一眼漆布經?什么意思?那東西是實物?”
她沒回答,帶上墨鏡走了。
望著這女人富有曲線的背影,我皺起了眉頭。